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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打個招呼,要他們幾人這幾日注意一些。”張宏突然開口,卻是言起黃不學,範慎聽著。心中卻是明白張宏的意思是指要黃不學以及柳家。劉府三方從商會中注意著楚氏商會一事。

“既然楚南仁收到了李挽良李家的銀錢,雖然僅有一半,但依我看來,差不多應是足夠了。”張宏神色複雜,輕聲道著,有些嘆息之意。這一事畢竟是他準備謀劃了許久之事,而在經過這麼多時日地奔波勞累之後,他地佈置以及目的,也終於都充分具備了迸發的徵兆。

真正心滿意得之後並不是連連的雀躍欣喜,反而有著那麼幾分遺憾。

將茶水一口飲下,張宏凝視著範慎身後那一顆微微枯黃的老槐樹。喃喃道:“若我所料不差,楚南軒這幾日應該便會對楚南仁那些倚賴著王公公的人動手了!”下去了,他若要動手,則必然是在這幾日之內。”

張宏猜測著地同時,楚南仁也是如此斷言。與以往一向的粗放豪爽不同。今日的楚南仁卻顯得微有頹喪,便是在他說出這話之時也顯得有些苦澀。

這時的楚南仁正與楚南聰二人在一處頗為隱秘的宅院之中。此處宅院不是他二人名下產業,但一直以來卻都作為他二人秘密聯絡之地。

李挽良被那少年拿下。送到了蘇州府囚牢這一事楚南仁與楚南聰當然都是第一時間便得到了訊息,而在得到這訊息的時候楚南聰正好收到來自皇商李家地那一半銀錢。他當然確實暗惱於李挽良的狡猾,但無奈。這種事兒可以脅迫李少爺,但絕對不方便一二再的威逼李挽良,因此當他正在思慮著該如何要李少爺吐出另一半銀錢時,卻忽然得到了李挽良被拿下的訊息,心中驚愕,沮喪可想而知。

李挽良被拿了下來,那自然說明家主楚南軒已經是徹底的知道了他們暗中進行的那些事,而當這些事暴露在楚南軒地眼前,那依楚南仁與楚南聰來看,楚南軒是無論如何都會動手地。

天時地利人和這三要素在這一事件中顯得太無關緊要,這是江南道,都擁有著莫大的影響,楚南仁與楚南聰二人也並不遜色楚南軒,因此楚氏內部地爭鬥之事看似溫溫如火,雖炙熱但好象並不至於一觸即發,可事實上,這火卻已經逐漸演變成澎湃不已的活火山,隨時都有燃燒起來地跡象。

“既然家主將連城喚了回去,那這已經是他一種暗示了,他不容許他的兒子隨在我們身邊,也是說明他要對我們動手了。”楚南仁有些頹喪,但楚南聰卻是微眯著眼睛,顯然深沉且陰鬱。

範慎與張宏可能不清楚為何當時地楚連城會突然似乎是受到了驚嚇,而倉皇放走了範慎。但楚南聰,楚南仁二人當然知道其中原因。

楚連城既然看到了那些原本不應該出現在範慎手下的楚家死士,那當然能夠想到這整件事中都有著楚南軒的影子,而既然他楚連城的父親都參與到了這整件事中,那他又如何能夠不感到惶恐?

不過,雖然是隱約感覺到了這整件事中都有著父親楚南軒的影子,但楚連城依舊不明白為什麼楚圖能夠得到他父親楚南軒的意思而擁有楚氏死士。

“據連城最後來的訊息稱,他見到了楚氏死士,並且那些人比家中的更為精銳,似乎是屬於楚圖手下。”楚南仁儘量壓低了聲音,問著這話,顯得有些不自然。

楚南聰也不知道這件事,他也不懂為何楚氏中最隱秘的人會出現在那孽子手中:“會不會這真的是家主的意思?還是簡單的只是楚南嵐在那麼些年裡為這孽子所留下的一張底牌?”

話音剛落,楚南聰瞳孔卻是瞬間收縮,然後面色大變,便是嘴唇也有些泛白:“我想了一件事。”

楚南仁自然不知道他想了什麼,但見其神色如此,當然也知道這事兒肯定不同尋常,因此他連大氣也不敢喘息,只能安靜的聽著他眼前這位兄長想起了什麼事兒。

“你還記不記得,年前家主令你要你徹底清除楚圖那孽子在江南道所有的佈置根基一事?”楚南聰目中極冷,獨屬他那種紈絝浪蕩公子的氣息再也看不見。只是一味地慎重再慎重。

這件事情楚南聰當然記得。而這也是年前迫使楚圖不得不匆忙從京城趕回江南道一事。當時負責打壓楚圖,將其在江南道地根基毀於一旦,甚至是成功將他逼出了江南道退回揚州府,這種種事都是楚南軒的命令,楚南聰這位江南道督護府大將軍的執行。

可這個時候楚南聰為何又提起此事,這倒不是楚南仁能夠理解的。但見楚南聰如此嚴肅,楚南仁也不敢多話,只是點頭示意他當然記得此事。

“照現如今看來,那年前家主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