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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爬榮辱沉浮。眼看著張希身旁唯一的家人,也是那隨了張希十幾年的管家張全遞了杯清茶放在張希手上,張宏微微笑了笑,他聽得出張希話中的怨氣,不恨是不恨,但這不恨並不代表張希便甘願如此:“這幾月來一直不曾來見過尚書大人,想來您也能理解幾分。”

張希不動聲色,這幾個月來面前這少年在江南道的舉動,他並不能詳細得知。但大致也是知道幾分的,因此他才能猜到這少年的來意。

見張希根本沒有開口的意思,張宏也不惱怒,並不是說張希現下乃是他的階下囚他便佔據著主動,事實上張宏此次前來確實只能軟語相勸於張希。一味地逼迫不僅得不知任何他所期望的東西,更可能讓這本來便頹廢沉淪的張希鐵了心的要玉石俱焚。

“小可今日前來的意圖想必尚書大人也能猜到幾分,我想知道地是,尚書大人的意思為何?願不願意從旁相助?”開門見山,張宏也不欲再與張宏拐彎抹角,論隱忍論心性,這麼多日下來,想必張希已然更是精練幾分。

張希俯身,淺飲清茶一口。繼爾抬頭,面無神色:“憑什麼?僅僅是因為你留下了我這條狗命?那不夠。”

這一句話卻是讓張宏微為驚愕,聽張希這話外的意思怕是還要有些其他的條件,可張宏實在想不明白,已然淪落為大唐通緝要犯的張希究竟還想有些怎樣的舉動?他當然能夠明白他日後根本不可能再出現在大唐的天下間,那除了權勢財富地位,他還能有些怎樣的慾望?

“這都不是主要的,重要地是我今日前來帶著十足的誠意,所以依我看來,你我二人之間萬事皆可商量。”張宏輕聲言著。也為張希留了條後路。

曾幾何時這一無出身二無背景的少年能夠如此居高臨下?對於他二人現下各自的地位處境,張希確實有些難以接受,他何曾將這少年真的放在眼中?而在京城之時。這少年也不過僅僅是太平公主門下的一條狗,張希先前也一直認為這少年之所以有如今的造化,不過是他的運氣要好上一些罷了。

難道真的僅僅是因為他的運氣好上一些而已?張希有些疑惑,以往他不曾認可過這少年,可現如今在這個幾個月地每日反思之下,張希已經真的是越來越不能肯定,越來越琢磨不透這少年了。

所以這一時看著那少年含笑自信的神情。張希竟是深深嘆息。爾後嘆息之餘卻也不曾直接去回張宏地話,反而先是揮手讓張全退了下去。隨後才道:“你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一些什麼,我都知道。但想要我答應你,你必須要答應我一件事,否則一切免談。”

張宏猶豫,一個揹負著謀反之名的人會讓他去做怎樣的事情確實不是他所能想得出:“你且先說來聽聽。”

“李氏,張介良。”張希開口,雙目睜大,咬牙切齒。

張希家中的那些恥辱之事張宏知道一些,但他實在不理解為何張希會顯得對他曾經的結髮如此痛恨,僅僅是因為當初李氏拋下他一人,徑自帶著張介良逃往了隴西避禍?但這些畢竟與張宏沒有太大關係,他對於張希所提出的這個條件剛好是在他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

隴西李氏乃是皇商李氏背後地主家,張宏與皇商李氏地仇恨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因此基本與隴西李氏在日後也不可能和睦共處,所以張希言罷,張宏鬆了口,點頭道:“我須要一些時日。”

對於天下第一族隴西李氏地實力張希自然瞭解頗多,他當然也明白要這少年直接去於隴西李氏作對,那似乎太過不現實,因此他提出的條件也僅僅是那李氏與張介良。張宏給他地這個回答,本也就是張希預料之中,因此他也不再去多說什麼,只是開口言道:“你想要用江南道那些曾經效忠韋后的人,我理解,在江南道也的確有些人曾經與韋后有過來往,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一點,這些人能用,但也會為你帶來許多不可估量的危險。”

如此輕易便達到了目的顯然是出乎張宏的意料,他確實不曾想過張希居然這樣合作,於是這時看著張希那張微顯周圍,花白鬍須的面孔時,張宏不禁又有些疑慮,但口中卻是斷然言道:“這點我考慮過,你不必費

曾經屬於韋后的棋子若是被張宏起用。那的確只能甘願聽從張宏的意志,可若有朝一日這些人誓要陷張宏於萬劫不復,那他們的確也大有機會,可以說,這根本是一把雙刃劍。利弊只在張宏一念之間,因此待張宏說完,張希也很不明白這少年何來那些信心,可畢竟這些都不是張希所能考慮的,既然這少年敢用,那他當然也敢給:“杭州刺史盧從願,這個人在江南道地影響不小,而同時也是韋后那庸婦在江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