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印”與“符”的位置關係發生效用。(印為“彖印”,符為“束魂符”)
其中“束魂符”的作用是利用殄文咒語的某種力量,將惡鬼冤魂束縛在一定的範圍內無法離開,而“鎮妖印”只要與符上下相對,且印在上符在下,“束魂符”的效果則可以被正上方的“彖印”抵消,但如果符與印左右而對,則“鎮妖印”對“束魂符”無效,兩者中間一旦出現帶有陽氣的東西,“束魂符”的作用就會生效,被其束縛的惡鬼便會被立即釋放。
由於這種東西近乎於傳說,所以老劉頭此刻也只是猜測,如果猜測屬實,那這東西便真應屬於茅山教而非宋末才出現的降教。
此時,張國忠忽然回憶起了王忠健說的給玉碹做了個紫檀木架子的事,想必那玉碹的內部肯定也是刻的“腹背印”,而中間填充的材料肯定不是單純的玉粉,肯定還夾帶赤硝一類屬陽材料,所以,當玉碹平放且刻有“彖印”的一面在上時,便相安無事,一旦玉碹被立著放,中間填充的材料便可激發“束魂符”的力量,挑撥周圍的惡鬼作祟,這想必就是真仙台的鎮臺處有凹槽,玉看似需要立著插在那裡的原因。那英國人不懂什麼玉石,所以肯定是將玉平放著塞到哪個旮旯了,而王忠健吃飽了撐的非得做個架子把玉立起來放,再加上這本身就是一塊毒玉,難怪家裡老鬧鬼。想到這裡,張國忠心理也放下了一塊石頭,至少王家的事算是解決了一半,至於玉為什麼自己回回去,可能是毒玉本身的某種特性或是王家還有什麼其他的東西在起作用。
“先試試再說”張國忠拿出一張生符團了個團,啪嗒一下扔進石廊,沒過30秒的功夫,只見生符呼呼的冒起了白煙。
“國忠,看來這確實是腹背印”老劉頭蹲下沉思,滿牆的殄文,除非挖洞挖過去,否則就算飛進去,也得著了道,邊想,老劉頭邊用匕首往地上一紮,堅硬的地面全部都是石渣子混著土,單憑身上這把摺疊鏟,根本沒法挖。
與此同時,張國忠也思量著,此刻秦戈用袖子抹了一下臉,衣服上立即曾了一下子泥。眼見這一幕,張國忠腦袋裡啪嗒一下來了點子。
“有了!”張國忠脫下衣服,將後背部分割出了一片30厘米見方的布。“師兄,硃砂和筆帶了麼?”
“嘿!好小子!”老劉頭一看也明白了,張國忠這是要他臨摹右側石壁的“彖印”。
老劉頭三下五除二就臨摹完了“彖印”,張國忠小心翼翼的拿起,把龍鱗握在手裡,咬破舌尖,將布貼在了左側牆的殄文上。過了約莫有兩分多鐘,屁股後面夾的生符並沒冒煙。
“好像管用!你們快過!”等老劉頭和秦戈都透過“殄文區”後,張國忠也舉著布緩緩撤進了石廊內部。
老劉頭腰裡纏著半截繩子,秦戈把剩下半截繩子系在了自己腰裡防止老劉頭中陷阱,就這麼小心翼翼的走了大概幾十米,忽然前面出現了一尊巨大的坐佛,便再也沒有其他路了。
“就是這裡了!”老劉頭先是掏出羅盤,看了看沒什麼事,便開始專心的琢磨起這尊坐佛來。只見佛像高大概有8米左右,似乎是藉著山體雕出來的,用手電仔細照了一通,全身沒有一處裂縫,不像有暗門的樣。
“秦爺,你那還有多少炸藥?”老劉頭想幹脆炸掉這尊佛像,沒準藏寶室的入口就在佛像下面。
“等等”張國忠彷彿想起了什麼,從懷裡掏出臨摹的地圖自己琢磨起來,“秦先生,這好像是寶藏的出口”
“你說什麼?”秦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看,這裡是兩條線,一條連著佛像,一條連著九個鎮臺”
“我說這一路上也沒什麼機關埋伏呢”老劉頭一陣鬱悶,“想這石敬瑭也沒那麼便宜就能讓咱們進去”
秦戈仔細盯著地圖,一句話不說。此刻張國忠爬上了坐佛,也想找找有什麼破綻。事實證明,古代人的機關建造工藝還沒達到現代工業那種嚴絲合縫的精度,在坐佛後面一個極其不顯眼的地方,張國忠發現了一條二個指頭寬的裂縫。
“秦先生!這裡!”張國忠叫到,“這個裂縫夠不夠插雷管?”
聽見喊聲,秦戈趕忙湊上去,掏出一根雷管比劃了一下,整整好好。秦戈一笑“張掌教,真有你的!”
轟隆一聲巨響,最後的三根雷管被一其用掉,三人上前,坐佛背後被炸出了一個大縫,一個活人鑽進去完全沒問題,裂縫後面是一個黑漆漆的秘道,用手電往裡一照,光柱消失在茫茫的黑暗中,不見盡頭。
“我先下!”張國忠身先士卒,把秦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