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同類裝置是沒法比的。
“好像也是張地圖。”張國忠拿著照片,“也像是個篆體古印”
“我認為那和我們這次的計劃沒有關係。”秦戈有些不耐煩。在他看來,張國忠和老劉頭仍舊在操心王家的委託,當然,他並不知道這些所謂的殄文之中隱藏的巨大威脅。
“請跟我來。”秦戈起身,帶著張國忠老劉頭來到了床鋪前,從鋪底下取出一個巨大號的皮箱。
開啟皮箱,老劉頭和張國忠徹底傻眼了。除了奇形怪狀的手電、鏟子和頭燈外,還有微型照相機、手槍和雷管,不知道這秦戈咋過的口岸。
“我說秦爺,你不會是美國特務吧?要是藉著找古玉的名頭盜取國家機密,這罪過我們可擔不起。”老劉頭假模假式的驚訝。
“哈哈哈”秦戈的笑簡直比哈雷彗星還難得一見,“這是咱們這次用的到的裝備,不知道二位都帶什麼來了?”
老劉頭從破包裡拿出一個羅盤,幾捆香,一打子黃紙、一面畫的亂七八糟的小黃旗,張國忠從後背的包裡拿出了那把古刃“龍鱗”,往桌上一擺。
秦戈的眼睛第一時間便被這把匕首吸引了,摘下牛皮套,握著匕首在屋子裡揮舞了幾下。俗話說內行看門道,就憑這幾下,張國忠和老劉頭心理各自暗暗欣慰,這秦戈原來也是個練家子,起初二人還擔心,帶著這麼一個老學究進山會成累贅呢。
“龍鱗!”秦戈的陰冷已經蓋不住心中的激動了。
“秦爺好眼力。”老劉頭一把拿過匕首。“就是龍鱗。”
休整了一天之後,三人便將傢伙帶齊,秦戈拿著手槍,老劉頭拿著摺疊鏟子,龍鱗匕首則纏在了張國忠褲筒裡。秦戈自己揹著裝有睡袋的旅行包,而張國忠則負責拿乾糧,幾個人僱了一輛大車,往元壩進發。
在當時而言,元壩雖掛著鎮的名號,卻充其量只有村的規模,也不知道這趕車的抄的哪條所謂的近路,準確的說基本上算不上路,和現在的越野賽道有一拼,雖然張國忠在農村時坐慣了大車,但這一天的山路下來,還是顛的直反胃,老劉頭和秦戈雖然身子骨還算不錯,但臉也綠了。
這一天晚上,三人來到一處山村,聽趕車的說,這個村叫席子村,之所以叫這個名,並不是因為村裡產席子,而是因為村裡太窮,就算冬天也沒有棉被,炕上只能鋪一張席子。
席子村的村長也姓李,熱情的很,把家裡最好的東西都拿出來了,雞蛋、燉雞、燉野兔子(無非也就那幾樣)。雖說沒什麼調料,但這種純天然無汙染的東西也算是可口。晚上,幾個人就睡在了李村長家。
李村長的熱情,讓張國忠不禁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到李村的情景,兩位村長都姓李,還都那麼熱情,這讓張國忠對眼前這位李村長天南海北的白話起來。而當張國忠談及自己當年在李村的經歷時,這位李村長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我說張同志,你說你能治鬼詐子?(京津地區的撞客,在當地成為鬼詐子)”
“嗯,咋啦?”張國忠也是一愣。
“唉呀張同志啊大救星啊,我孫子讓鬼詐子鬧了好幾年了,你可得幫啊!”說著李村長就要下跪。
這一來張國忠也懵了,怎麼但凡碰上姓李的村長,都有這麼一出啊?“別別,李大叔,我肯定幫你!”
這些山裡人樸實的很,要吃的有,要錢沒有,所以李村長看張國忠不讓自己下跪,馬上進屋,掀開褥子(席子村是舊社會的稱法,改革開放後雖然還是窮,但畢竟不用一年到頭睡席子了),把所有錢都拿了出來,一共十幾張大團結,想必這便是李村長的全部家當。
“張同志,你一定要收下!”看來這李村長久旱雖未逢甘雨,但至少也看見陰天了。
“李村長,您先彆著急,錢您收回去,我一定幫您。”
其實張國忠和老劉頭心裡對這件事也是沒底,因為按李村長的說法,他孫子鬧鬼詐子已經有好幾年了,比當年李大明身上那個時間還長,這種東西時間越長,患者的身體就會越弱,也就越不好處理,弄不好還會傷及患者甚至害其喪命,但面對這樣一個樸實的老大爺,張國忠又能說什麼呢?
張國忠三人在李村長的帶領下,走了幾步山路,來到了一間破屋子,院子的圍牆是用石頭搭的,高度基本上連鵝都防不住。
“惠琴!出來!我帶人給二壯瞧病啦!”
李村長的孫子叫李二壯,雖說鬼詐子已經鬧了好幾年了,但在這種荒山野嶺的地方,大部分巫婆神漢是騙人的,即使有一些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