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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光線,就很容易報廢。這隻說明,有人刻意把膠捲裡的相片都沖印了出來。但是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試探性的回答到,是不是因為這個沖印膠捲的人,需要膠捲裡的照片?我其實是猜的,因為除此之外我也沒別的想法了。司徒說,有點接近了,在我看來,沒有拍完就沖印,是有人迫不及待的需要這裡邊的照片。而你們看這最末的一張。司徒指著我們看,照片裡是那個女人的半身照,橫著拍的,略微有點奇怪的是,照片上的女人身體正面朝著鏡頭的方向,脖子和臉卻非常怪異的扭向了身後四十五度角的方向,好像在看著那個方向的什麼東西一樣,看不到臉,只能看見一隻耳朵和一邊顴骨。不僅如此,照片還拍得有點花,我不懂司徒的意思了。司徒說,如果說這張照片是整卷膠捲裡的最後一張,假設照片上的這個女人就是你們之前在鞋店裡遇到的那個,那說明她已經死了。搞不好,這甚至是她一生最後的一張照片。

司徒這麼一說我們就漸漸明白了,胡宗仁說,你的意思是,家屬在辦喪事或是紀念這個女人的時候,才匆忙洗了這卷膠捲,想要挑選裡邊的照片嗎?

司徒微笑著點點頭,然後對胡宗仁說,你們見到包括這個小兄弟飛機拍到的那個女鬼,以及當時店老闆的描述,是斷手斷腳,其中一個眼睛看不到眼珠,嘴裡沒舌頭還吐血的造型是嗎?我們都點頭說是的,包括李佳也難得的安靜聽著司徒說話。

司徒突然問,那你們覺得如果這張照片是最後一張的話,那麼造成這個女人那副死狀的原因會是如何呢?

一定是車禍。司徒說,看樣子,咱們得想辦法把照片沖印出來了。

第七十一章。老式電話

司徒說完就把膠捲丟給我,我接過來以後覺得這反正也是目前唯一能夠考證的途徑了。司徒伸手把那隻小手和頭髮撥到一邊,但依舊還在敷的範圍內,然後示意讓胡宗仁把地上我們找到的最末一個錦囊袋交給他。在此之前,我曾用手捏了捏,因為很明顯就捏到一隻小腳,所以當時我心裡更多是震驚,直到我確定這隻腳就是洋娃娃身上的一部分之後,除此之外,這個錦囊袋裡還有一個硬硬的東西,捏上去很像是一個滑鼠之類的東西。

司徒接過錦囊袋以後,就直接把裡邊的東西給倒了出來,散落在敷裡。我這才發現,除了一隻洋娃娃的腳以外,還有一個很薄的翻蓋電話,和一張沒有插上的手機卡。

這是一款非常老氣的電話,個頭很小,早年曾是一個不錯的牌子,m字頭的。最早開始出現手機的時候,這家公司就曾以開發了掌中寶系列而掀起一陣風潮。雖然我從沒用過這個牌子的手機但是據說當初是和我鍾愛的諾基亞對分天下的一個品牌。難怪捏上去小小的,很像滑鼠呢。而且就在那隻小腳剛剛跌落到地面的時候,我們也都察覺到,蜘蛛米陣上的燭光比起之前更為強烈的忽閃了幾下,而與此同時,李佳突然用手揉著太陽穴,臉上還露出那種頭疼的表情。

李佳中招了,他只是自己不知道罷了。於是我問李佳,不舒服嗎?他扭了扭脖子說,可能是昨晚沒睡好,看漫畫書看得太晚了,有點暈乎乎的。我沒再理他,因為我知道這種症狀,尤其是突如其來毫無徵兆的頭疼,絕對是值得注意的。

等到蜘蛛米陣上的火苗重新恢復正常,我才仔細觀察了一下那隻小腳。和先前的那隻手一樣,髒兮兮的。但從棺材裡那個洋娃娃的殘肢來看,這裡的手腳是完全能夠合上的,也就是說,目前我們收集到了洋娃娃所殘缺的每一樣東西,按照我的理解來說,一旦將這些殘缺的部分重新拼湊到洋娃娃的身上,就將使得棺材裡那個女人的鬼魂變得完整,但我卻不知道這一旦完整以後,將會發生什麼事。

大家心裡顯然都想到了這個問題,所以沒有誰伸手去撿起地上的那些殘肢。司徒嘆了口氣,好像是再說這事可真不好搞,於是伸手去撿起了那臺電話和手機卡。從電話的外觀來看,有很多刮痕,金屬的部分也因為時間太久的關係,而顯得非常暗淡,機身掉漆有點厲害,開啟翻蓋後,手機按鍵上的數字和字母都已經沒有顏色了,只剩下微微凸起的一個形狀而已。如果這個電話不是從舊貨市場淘來的話,那就一定是被人使用了很長時間。但是我注意到,每一粒按鍵的縫隙處以及螢幕與邊框的連線處,都並沒有積什麼灰塵,充電的口子在電話的側面,裡邊也沒有什麼灰塵,短短的天線是黑塑膠的,卻反倒被磨得十分光滑,這說明這部電話剛剛被停用不久,而且這個電話以前的主人,曾有用手指搓捏電話天線的習慣。

司徒問我們,那咱們把卡插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