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說道。
“那是誰?”我們問道。
“。。。。。。我想,”黎安看著信封,對我們說,“寄這封信的人,應該是個年輕的,二十歲出頭,留長指甲,受過高等教育的女**。”
“你怎麼知道的?”我們不禁驚訝道。
黎安很平常的呵呵笑了笑,拿著信封在我們面前晃了晃:
“因為我從這封信的信封上面得知了一些資訊:首先,我發現這封信的署名和字跡很工整,落筆清晰利落,一看就知道是個女生的字型,然後,我在郵票的背後,我發現了一點口紅,我想估計是她在粘郵票的時候用嘴巴抿了一下,才留下的口紅印子,而且,在留有口紅的地方,我發現有一小部分的口紅被颳了下來,所以可以肯定她留有很長的指甲,因為只有長指甲的女性才容易在粘郵票的時候刮掉口紅印子,而且這種口紅一般只有年輕女性才會用,加上她在署名和寫地址的時候措詞非常有禮,只有受過良好教育的人才會使用這種措詞。所以經過判斷,她應該是一個年輕的,二十歲出頭,留長指甲,受過高等教育的女性。”
“。。。。。。”我和曉風說不出話來。
“不要用這麼驚訝的眼神看我啊,”黎安微微笑道,“不要忘了,作為一名鬼道師,必須擁有不亞於偵探的洞察力和冷靜的分析能力,要不然也就不能夠解決這麼多奇怪的事了,更何況,還有許多事是和犯罪有直接或間接關聯的。”
“。。。。。。你還真是厲害啊。”我感到頭上流下了冷汗,乾笑道。
黎安笑了笑,這才拆開信封,讀起了信。
“是誰寄給你的?”陳曉風問道。
“。。。。。。。呵,居然是她啊。”黎安看了看信,忽然呵呵笑了起來。
“恩?”
黎安笑著對我們說:“實際上是我以前一個鄰居的女兒,小時候我們還在一起玩呢,後來他們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