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實際上是不可能在觀眾席後方進行槍殺的,還有,根據你受傷時所留下的照片看來,子彈的角度出現了明顯的誤差,所以是絕對不可能是從觀眾席上發出的子彈。當時我發現了在手槍的手柄上還有一點點白色的痕跡,如果我的推理沒有錯的話,那應該是膠帶吧?”他冷聲問謝團長道。
“。。。。。。”
見謝團長不吱聲,黎安接著說:“我觀察了馬戲團的燈光配置,這裡的燈光是會隨著演出人員移動而跟著移動的。你應該是事先將手槍綁在了其中一個吊燈上,在上面幫頂一個可遙控的馬達,到時候你只要計算好角度,因為你已經事先練習過了無數次,這種角度的計算對你而言絕對不是什麼難題,只要你將角度調整好位置後,再按下手裡的遙控器,馬達就會旋轉從而扣動扳機,槍自然就會打中你的後腦勺了。然後你只需當眾人驚慌失措中把遙控器藏起來,事後再回來銷燬就完事了。”黎安冷靜的分析道,“如果必要,我可以仔細查查帳篷裡的所有的燈光,如果我沒猜錯,上面應該會有一盞燈會有被膠帶綁過的痕跡。”
“。。。。。。”謝團長的臉色又陰森了一分。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就是關於阿進自殺的事,”黎安接著說道,“我想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其實是你妄圖殺了阿進滅口吧?”
“你胡說!”謝團長一口否決。
“真的是我在胡說嗎?”黎安微笑起來,從懷裡拿出了一張照片,就是昨天我們和阿進合影的那張。
“。。。。。。這個?”我問他道。
“最能說明是他殺的原因很簡單,就是阿進臨死前留下的遺書,”黎安不緊不慢的說道,“在那封遺書的末尾有他的簽名,不過絕對不是他自己的親筆。”
“為什麼呢?”
黎安將手裡的照片遞給我看:
“上次我們和阿進合影的時候我也叫阿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