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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那老頭擺平了。”

“呦?這麼快就不叫爺爺了?”

表哥翻身,擺個舒服的姿勢:“糊弄他而已,老東西奸猾著呢,你不見得能對付的了,方航呀,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你還嫩,沒看出來他根本不敢動你麼?”

“怎麼說?”

表哥胡亂抹把臉,毛巾搭在扶手上,坐正身子一臉奸詐,根本看不出來喝醉的模樣,他正色道:“別看表哥不懂鬼神之事,但鬼生前也是人,死老頭一進來就打官腔,這樣的人表哥見多了,要好處還不行,必須得糊弄的他高興,他說自己沒理由插手,就是讓你給他個理由,他說你是不是道門子弟,就是讓你自報家門,他說虎爪沒用,就是讓你給點有用的。”表哥感嘆道:“你連這都看不出來,真不知道怎麼活這麼大,對了,這東西我帶回來了,老鬼說就是試探你的誠心,他不會受好處。”

表哥從褲襠裡掏出帶著彎曲怪毛的虎爪仍在桌上,賤笑道:“嘿嘿,給我的寶貝沾沾虎氣。剛才我把你的來歷都說了,老鬼很識趣的把虎爪還回來,我就更確定他拿捏不準你的來頭,如果我是你,見他第一面就說自己有個爺爺,是怎樣的高人。”

我坦白道:“我爺爺見不得光,而且他去世了。”

“呸。”表哥怒道:“你咋還不開竅?誰讓你如實全說?你可以這麼說:老爺子,看見你的虎威真是親切,當年我爺爺抓鬼時也如你一般威風。老鬼聽了就問你爺爺是誰,你高深的說:不可說不可說。只要你講的有鼻子有眼,他自然害怕你的勢力,我倆喝酒的時候,我把陳老爺子的事蹟說了些,他立刻就把虎爪還回來,卻連老爺子全名都不知道,這就叫技巧,你慢慢琢磨吧,我上樓弄點寶貝,給張雕畢和王娟的親哥來個狠的。”

表哥晃悠著上樓,我喊道:“你也夠倒黴的,丹丹死了,王娟死了,林月也沒結果,不會想不開自殺吧?”

表哥身影一晃,又是標誌性的怪笑,只是笑聲有些蒼白空洞,他搖頭嘆息:“豈有豪情似舊時,花開花落兩由之。表哥想真心換真心卻從得不到結果,但每次失敗都會更強大,下一次絕對給你找個嫂子。我覺得小憐就不錯,順手把湖裡的女鬼也收了,春天我做十個人偶投進湖中,秋天就會收穫十個老婆,方航,以後你結婚,表哥就按你老婆的模樣做個人偶扔進去,哈哈,想想還有些小激動呢。”

要不是手中沒東西,我真想砸死他。

相比於拘魂,還魂就顯得很平淡。

身魂相合,就如兩塊相吸的磁鐵,更好像老鰥夫與小寡婦,見面就會搞一起,秦江拖出一個大浴盆裝滿了熱水,李芸的身體很快就柔軟下來,反而齊健惆悵的看著虎子不知如何下手,給狗推油給狗推宮活血,確實難為他了。

裝魂的器具很多,玉瓶,香囊都是上品,魂魄可以得到溫養,可用陶土罐裝就會讓魂魄昏昏欲睡,抱著虎子放在李芸身邊,我將兩個土罐重重摔碎,屋裡頓時有些陰涼,可活人不開眼見不到魂,但兩具身體確實動了。

虎子前腿哆嗦一下,猛地跳起來,看清了周圍的人後,夾著尾巴呼呼低呼跑到我腳下,雖然它個頭大,我還是抱在懷裡狠狠安撫,虎子受了不少委屈,那倌人說小道士將它的魂拘走後就仍在外面,若不是他好心收留,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倒是李芸醒的晚,她氣血虛弱,一時還不能痊癒,迷迷糊糊的灌了半碗稀粥,便沉沉睡去,連句話也沒說。

我看秦江的臉色,雖然難過卻沒有多大的波瀾,只好心中嘆氣,他確實是抱著玩玩的念頭,沒準備娶了李芸。

男歡女愛誰也不能勉強,即便表哥逼迫又能怎樣?心甘情願才會幸福。

悠然已過三日,從那晚過後,綠柳山莊變得低調許多,僅有秦江帶著來上班的兩個女服務員賣茶,我們都鑽在屋裡不出去,夜晚的時候,彭海庭則捧著手機與小憐通訊。

按照小憐說的,張雕畢今天會對付我們,估計就是大楊樹吸夠了煞氣,他要反弓變正弓給射過來,我們商量一下準備按計行事。

張雕畢的八字很好找,店裡的電腦上就有他的身份證,小憐找藉口去他家,順便從梳子上揪了幾根頭髮,卻沒想到張雕畢這個死胖子見小憐出過船,便問小憐願不願意陪他幾天,小憐羞澀的答應了,還說等晚上一起去划船。

張雕畢神清氣爽,大笑道:“好,搞垮了綠柳山莊,再一親芳澤,雙喜臨門的好日子,小憐呀,等對面的茶館關門,哥就買過來,你去當個經理。”

小憐奉承道:“張哥真是有本事,自從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