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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窗上。我心裡冒出一股荒誕。

應該是畫堂春吧?可她就算投胎,現在也才三歲,剛會說話的年紀,我見她做什麼?

那一世,我飛昇成仙,不為長生只為佑你平安喜樂,這是山女念過的一句話,出自六世**偅�爰未搿I腳�芟不墩飧齔縞邪�櫚暮蛻校����蟻雀賢�**的念頭,就是為了替山女見見她偶像曾經遊走過的土地。

“表弟,你哭啥?”

“洠Э蕖!�

“沒哭麼?你把臉扭過去確實擋住了眼淚,但你能不能別對著倒車鏡哭!”

擦擦有些溼潤的眼角,我對他苦笑道:“有時候我覺得你挺傻,可咱倆在一起,好像我才是最傻的那個!”

“來,給哥點根菸。”表哥將煙盒摔在我身上,結果燃著的香菸後沉沉吸一口氣,重重吐出,舒坦的說:“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表哥一直沒問你在老家經歷了什麼,卻也能看出來你很難過,其實傷心的事就兩種,死親人,死愛人。”

“我的親人和愛人都死了。”

“那你咋沒死?”

“因為他們好像還有機會活過來?而且我還有其他親人。”

“對呀,所以你現在的目標就是努力去救他們,同時讓餘下的親人開心。”

我嘆息道:“可是感覺來了,控制不住。”

“那你就發洩唄,這幾天夜裡我經常看見你喝酒,早上溜進屋裡還能看見你寫的詩呢,什麼點滴芭蕉催心碎,什麼倦倚幽窗賞幽花,好幾回我都笑出聲了,只是你睡得像死豬一樣沒有發現而已。”

我大窘。臉上火辣辣的燙:“趙小碗,你不要臉!”

表哥大笑:“臉這玩意,表哥早沒了,不過你那幾首詩讀起來倒是挺順口,比順口溜有內涵多了,昨天早飯我拿了幾首給他們看,把我們逗的多吃了好幾個包子。”

我正要指著他罵,表哥卻將我的手拍下來,臉若寒冰的說:“所以你這輩子就是個笑話,連個男人都算不上,坐車都能盯著倒車鏡哭,嘖嘖,幸好你老婆掛了,不然早晚被你氣死。”

“方航,表哥上小學的時候,語文課也得過大紅花,甚至還研讀了不少古詩,幸好發現了那些詩人的通病,不然還真像你一樣,連個男人都不算。”

我啞著聲說:“發現什麼?”

“詩寫的越好,詩人越悲劇,每次遇到挫折就苦悶的喝酒,一喝酒就來靈感,一來靈感就作詩百篇,前五十篇把對手譴責諷刺一番,後五十篇抒發宏圖壯志,等詩寫完了,心中的悲憤也就發洩完了,第二天該做什麼做什麼,”表哥繼續道:“那些不會寫詩的人被欺負了,則發憤圖強的努力鑽研,期待再欺負回去,心裡時刻憋著一股火,自然動力十足。而你就是前一種,寫詩爽吧?喝酒爽吧?喝完了把嫦娥拉下來折磨一通,委屈發洩完了,第二天照常笑嘻嘻,你說,你還是男人麼?”

我摸摸腦袋,好像是這個理。

“表哥不寫詩,沒文化,但誰敢動我的親人朋友,我就掏槍幹他,當時幹不過,就等著以後再幹,表哥活了二十八年,幹了二十八年,現在沒對手了。”他自嘲的笑笑:“可表哥遇人不淑啊,喜歡的女孩總是不檢點的那些,反倒是好女孩都被你們這種齷齪小青年遇見了,這就是命,真男人遇不見好女人,好女人總圍著假男人,如果我是你,說不定早就和那個方盈盈有孩子了!”呆役住弟。

“你怎麼知道這個名字?”

“你喝醉了喊出來的。”

“別說了,我知道該怎麼做。”

“再說兩句吧?表哥一般說不出來這麼有內涵的話”

漸行漸遠,從江雲鎮到**,差不多兩千多公里,我們走了七天才堪堪到了**邊境,表哥下車防水,回來後滿臉尷尬的說恐怕去不了金光寺了,因為他根本找不到。

進藏的路不多,從四川走是最坦途的一條,來時也沒有多想,表哥以為到了**再導航地圖也可以,但他前天夜裡上網去查,居然找不到金光寺,表哥有些忐忑,想來了**問當地人,剛才他去一間雜貨店裡打問,那死人臉般的老闆娘指著牆上的**地圖說:“你找,找見這個地方我給你五百,找不見你給我五百。”

表哥見我臉色難看,急忙安慰道:“方航,也許是榮泰胡謅的,隨便編了個地名。”

我篤定道:“不可能,我師父也讓我去金光寺找一位故人。”

彭海庭從車窗彈出腦袋:“小方大師,不如咱們找間寺廟問問?也許金光寺是古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