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雲裡霧裡,摸不著頭腦的說。
我點頭道:“完了。”
“那你想說什麼呢?李芸被邪術害了,我們剛才就知道了呀,你怎麼說她沒死?”
“哈哈,這就是我的聰明之處,”我自信的說:“我不是說她沒死,而是能救活,如果真是張老闆害了人,她為什麼單挑李芸下手,還要擺成這樣恐怖的模樣,一看就知道是人為的,如果給我一些東西,我也能讓一個血氣大失的人隔著好遠任我擺佈,有人控制芸姐鑽進繩套裡,沒等她死便拘走了魂,若是找機會把身體弄出來,芸姐還能活。”
齊健若有所思:“理論上是這個意思,但是這種拘魂的事,誰有這麼大本事?”
我白他一眼,真是小雞兒沒見過豆大米,爺爺連陰差都拘的來,別說生魂了。
“表哥,如果他們殺了芸姐反倒還沒線索,可現在的情況擺明就是有人讓咱們把芸姐的身體處理掉,他們好偷回去。”
表哥反問:“他們就不怕我燒了?或者直接報警?”
“你會燒麼?如果我沒有阻攔你,你打了電話會怎麼做?”
表哥思忖道:“還真不會,若是按我的性格,指定綁上石頭扔進東湖,到時死無對證再反咬垂楊館害了我的人。”
“那就是一個很瞭解你的為人,又與芸姐十分親密的人做的了。”
這句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落在秦江身上,他下手的面如土色,手足無措的尖叫,音調陡然高了八度:“不是吧?你們懷疑我啊?我怎麼會殺小芸呢?我也不會你們說的那個法術啊。”
表哥沒理他,從繩套裡抱出李芸的身體放在床上,只是李芸全身僵硬,即便躺下仍是那副讓人生怖的模樣。
表哥拖著一張圓凳坐在床邊,冷笑道:“小秦,前段時間我聽說李芸想給你生個孩子,可你擔心她因為這件事嫁給你,死活不答應是麼?”
秦江劇烈搖頭,祈求的望向我們每一個人,卻沒人幫他說話,他看了又看,發現得不到幫助後,使勁閉了眼又張開,乾脆向表哥下跪:“碗哥,我知道李芸救過你,你也有意撮合我倆,可我真的不想娶她,我一直告父母還在上大學,結果被開除了不說,要是再帶回去一個不乾淨的女人,我真的對不起他們二老啊。”
“所以,你就殺了她?”表哥冰冷又殘忍的笑,我忽然有些搞不懂秦江為什麼如此怕表哥,難道表哥還敢殺了他?
也許,他真的敢?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那個女鬼纏著他,又接連被他欺負也不動怒,如果是殉葬古董裡跟出來的,早就把他廢了一萬遍。
說不準,還真是表哥殺了自己的女人,猛鬼害無辜人則百無禁忌,反倒是對自己的冤親債主,不能隨意下手。
秦江不停的抽鼻子,竭力辯解自己沒有殺人,可表哥只是冷笑,那殘忍的意味越來越明顯,最後秦江忽然想到什麼,如抓住了救命稻草:“碗哥,不是隻有我有嫌疑,林月比我更瞭解你,也和小芸很親密。”
表哥一腳踢在他腦袋上,指著鼻子罵道:“林月他嗎的在哪呢?我看你真是想死了!”
我攔住他不讓繼續動手:“林月是誰?”
“你嫂子。”
“嫂子是啥?別給你那些女人亂起名,這個林月在哪?”
“回家了,小芸介紹的,她倆是好姐妹。”表哥狐疑道:“你不會懷疑她吧?前天林月還用家裡的電話跟我聯絡過,她確實在廣東。”
“芸姐的事也不是近身才能發生,表哥,其實我也覺得秦哥應該不會殺人吧?這種本事可不是隨便冒出來個人就會的。”
表哥冷笑:“他不會,架不住對面有人教他呀!”
“為什麼不能教林月?”
“方航你瘋了吧?林月和小芸關係很好。”
我扶起流血不止的秦江說:“秦哥和芸姐的關係也不錯呀!秦哥,林月和芸姐最近有沒有結仇?”
秦江想說話,沉沉半天老實道:“沒有,但我和小芸也沒仇,她是個心思玲瓏的女人,上次提了一下見我有些猶豫,便沒那想法了,我犯不著殺她。”
就在這時,齊健卻很淡定的說了一句話:“趙老闆,如果秦江真如你說的不願意娶李芸,那就不是拘魂而是真的殺了,怎麼會等你處理屍體再偷走?小居士,既然李芸沒死,我覺得只有兩種原因,要麼李芸對這個人有用,要麼這個人捨不得殺李芸。”
“那就是林月沒錯了!”
表哥惱火地說:“可林月搞出這麼一通做什麼?嚇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