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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頭應該不會讓他們幹這陰暗事。”爺爺四下看看,說:“還得從這太歲棺著手,狗,咱倆四處找找,看是什麼東西將它拴在這裡,說不定能找到幕後的指使。”

我和爺爺一東一西找了起來,他說要是有什麼奇怪的事就叫他,比如平地裡插著一根棍子,土丘上挖了一個深坑,凡是不合理的現象都可能是禁錮太歲棺的陣眼。

這黑燈瞎火的深更半夜,我蹲在地上仔細觀察,那木棍深坑倒是好找,就怕是小石頭下壓著紅布之類的奇怪事物,我說明天白天再來,爺爺卻執意今晚就要找見,不然大白天在別人家田地裡翻騰,很容易讓人懷疑。

找了一陣卻一無所獲,見爺爺揹著手在遠處溜達,我靠在一棵歪脖子柳樹上揉腿,這柳樹也是快死了的,歪歪扭扭用來上吊正合適,我見樹幹頂部焦黑一片,估計是被雷劈過了,不由得拍了兩下:“樹兄,你上輩子幹啥傷天害理的事了?怎麼變成一顆樹還讓雷劈。”

歪柳樹當然不會回答,可拍在樹幹上的兩聲卻沉沉的發悶,我又敲兩下,砰砰的迴響,這是一顆空心柳樹。

有發現了,我喜上眉梢,看柳樹傾斜的角度大,在手上唾了兩口唾沫,合抱住樹幹,兩條腿夾著往上爬。

柳樹有**米那麼高,樹幹有我三個腰粗,少說活了七八十年,爺爺說過,挨雷劈的草木都是歲數極大,有機會變成妖怪的,所以老天爺一雷劈下,斷了它們的生路,所以我估計這就是拴住太歲棺的陣眼,畢竟是死掉的柳樹精,哪怕太歲再奇妙,也不如死掉的妖精吧?

樹幹粗糙,褲襠劃開一道口子,幸好來了杏橋村要和妞妞一起睡覺,我養成了穿內褲的習慣,不然小**就給柳樹陪葬了。

爬到樹頂之後,用力一掰就能將那焦黑的木炭掰斷,我踩著一顆比較粗壯的樹枝,探頭向空心看去,裡面黑洞洞一片,散發著一股冰涼溼潤的氣息,看來它的樹根還活著,勉強從地下汲取些水分。

我伸手在裡面撈了一把,什麼也摸不到,正想踮起腳再使把勁,忽然感覺脖子上滴了一滴水,伸手一摸,黏糊糊還帶著一股惡臭。

“媽的,誰他嗎吐了老子一口啊?太歲,是不是你這個王八蛋?”柳樹上沒發現什麼,我低聲吼道:“爺爺,這有怪異。”

頭頂被茂密的柳條擋著什麼也看不清,這大半夜的又沒有人,不是鳥屎就是太歲作怪,一會把它挖出來非一口口的啃了。

抖抖肩膀,我低下頭正準備摸摸空心樹裡有啥,卻看見原本空蕩蕩的樹洞口上摟著一張臉,月光灑下,看的如此真切。

鐵青的麵皮,滾圓的雙眼,臉蛋到腮幫子的皮肉寒白森森,嘴裡鼓囊囊像是含著東西,她的長頭髮垂在樹洞裡,只有一顆完整的頭冒了出來,正目光森然的瞪著我。

乍一見這顆頭,我嚇得渾身冒汗,腳腕一軟從樹枝上摔下,樹洞裡卻忽然冒出一截頭髮纏著腰將我扶住,我喘了口氣,一聲謝謝美女還沒說出口,緊接著又是如一匹絲綢展開一樣稠密的頭髮將我裹得密不透風,眼前登時黑暗,口裡耳朵裡有什麼東西往進鑽,緊閉的雙眼也快被挑開,之後便是一陣磕打,肩膀和小腿疼痛難忍。

感受著身周的溼潤,覺得這頭一定是將我拖進了空心柳樹,不管她想做什麼,反正不會請來做客,我想呼叫救命,嗓子眼卻被一團頭髮堵著,只好用力蹬腿,將樹心踹的砰砰響,不知道外面能不能聽到,反正我在樹幹裡聽得真切。

那滑膩柔軟的頭髮不停向我身上的空洞處鑽去,嗓子被刺弄的陣陣乾嘔,耳孔也麻麻癢癢,要不是眼皮閉的緊,估計現在已經被戳瞎了,這顆頭是要我的命,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兩縷頭髮尖只是在耳洞裡搖擺,始終沒有向前刺去,我努力扭頭擺脫,還沒掙扎出個結果,就感覺有兩縷頭髮已經撐開褲腰,直奔向下半身。

這頭髮好不要臉,我急的快哭了,手腳被縛,只能忍著嗓子裡的噁心用牙去咬,可這頭髮無比堅韌粗實,怎麼也咬不斷。

下面的頭髮正在順著臀部縫隙往裡鑽,酥麻的我快要尿褲子,忽然聽見頭頂傳來爺爺的怒喝聲:“畜生,放開他,不然我一把火燒了你。”

眼看我就要被她狠狠的玩弄,那些頭髮被爺爺嚇得齊齊停住,如蛇爬般從我身上溜開,留下深潤的陰涼感,爺爺在上面說:“狗,能爬上來麼?她要是再弄你,就用唾沫吐她,要麼咬破舌頭,你是童子身,她怕這個。”

怕麼?她剛才差點把我童子身破了!

頭髮鬆開後就縮成一團,我胡亂摸了幾把,抓住一個圓滾滾很有彈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