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馮道士想了個絕戶計,索性將藏金銀的地方說的遠一些,最好是山賊氾濫的地方,劉碧珍要去取,就得提前安頓家裡,將小兒託付,並告之鄰里要出遠門,等她上路之後,再夥同李三將劉碧珍擄回家裡,外人不見她回來,定會當成被山賊害了,既沒人知道是他們做的,更能天天嚐到**滋味。
有了這種惡毒打算,馮道士讓李三安心,便安穩的住在劉碧珍家,到了第六天夜裡,兩人**過後,劉碧珍說:“死人,明天你就要走了,我可怎麼過活?”
馮道士假意道:“沒事,走之前將藏金之地告訴你。”
劉碧珍又說:“這些日子你我歡好,真有些捨不得你。”
馮道士納悶,難道劉碧珍也是個蕩婦?
其實細說起來,還真沒有蕩婦不蕩婦的說法,食色性也,男歡女愛本來平常,爺爺最初和劉碧珍成親的時候也是被父母逼著,每次夜裡休息,都是抱著完成任務,傳宗接代的目的草草應付了事,爺爺一心想當神仙,劉碧珍又沒有嚐到箇中滋味,這幾年也沒什麼念想。
而馮道士是個老光棍,平時就愛看些稀奇古怪的雜書,尤其他還是個道士,行雲布雨不會,抓鬼請神無能,卻愛鑽研房中之術,每次賺來的幾個錢都去地攤上買這種書看,如今有了劉碧珍這實驗物件,六七天下來還真讓她嚐到什麼叫做**蝕骨,而反捨不得,放不下了。
此時劉碧珍表露心意,馮道士又動了念頭,以往擔心劉碧珍看重婦道,得知名節受辱後報官,現在她被**迷了心,若是向她坦白一切,再動之以情,說不準能將這小婦人拐到手,到時將爺爺家的房和田一賣,去外地生活也比與李三共享,還要擔驚受怕強的許多。
有了這打算,馮道士歪心再起,找藉口說要趁夜去墳地吸些陰氣,好多陪劉碧珍幾天,便別了菜刀去找李三。
他要將李三的頭剁了拿給劉碧珍看,一來能加重他懺悔時的誠意,再一個也是威逼,既然殺了李三,劉碧珍要是不從,便連她也殺掉。
第一次殺人,馮道士還是有些心虛,買了瓶酒灌下肚後,歪歪扭扭的摸到李家後門偏僻處,他沒進去而是對著牆邊的土地公公像上香,絮絮叨叨的說了來意,期望土地公公助他殺人成功。
李三雖然壞心眼多,卻還不到閻王爺給他算賬的日子,這天夜裡李三睡不著,估摸著明天就是第七天,也不知道馮道士到底準備怎麼辦,就想找他再威脅一番,李三擔心父母妻兒發現,也是換了便衣悄悄走翻牆,剛攀上牆頭,就聞見酒氣,向下看去,是一個人跪在牆下的土地像前祈禱。
李三聽了幾句,不由得心中冒火,他也沒聲張,跳回家裡拿了鐵棍,大大方方從後門走出,見到馮道士後搶先問他準備的如何。
馮道士想動手,李三又說,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去山裡好好謀劃一番,馮道士還擔心殺人無處藏屍,既然李三提出來,也就答應了。
兩人一前一後上山,到了山頂懸崖邊,馮道士陰笑兩聲,正準備動手,腦袋上就捱了一棍子,頓時天旋地轉,迷迷糊糊睜不開眼,李三又打了幾下,馮道士不動挺屍後,他用石頭猛砸,做成磕破的假象將他的屍體扔下懸崖,趁著夜色趕去了劉碧珍家。
劉碧珍以為爺爺回來,看也不看,開啟門後哈切連天的就回了屋子,李三還舉著鐵棍準備威脅她別出聲,卻被她全無防備的樣子給嚇了一跳,於是小聲跟在後面,兩人進了屋。島役廳巴。
一進屋後李三便從後摟住劉碧珍,他和馮道士身形差不多,劉碧珍也沒反應,等到衣衫褪盡,春色漸濃後,才反應過來不對,正要呼叫,卻被李三按住口鼻,說了事情的真相。
馮道士不張口卻有聲音傳響,那是因為屋頂的瓦被揭開,李三在屋外用兩個綁好的竹筒說話,而窗外由遠及近的鬼影也是障眼法。
矇住窗戶的白布被馮道士塗了一層防水的蠟,那天夜裡,李三用竹竿絲線吊著一個熱油的人形布片靠近窗前,窗戶紙被油打溼,人影漸漸真切,最後穿破窗戶紙進來,而白蠟融化變成人影,更顯的好像是人影融進來一般,這時劉碧珍開始帶用薄紗裹眼。
就這麼一晃神的功夫,李三揪下窗外布片人,將馮道士貼在屋頂的布片人放下,這個步人大了一些,正好遮住窗戶白蠟的影子,而當時馮道士將一隻手藏在衣服裡,慢慢拉扯絲線讓人影靠近,劉碧珍的雙眼被薄紗罩著看不清,等人影靠近,馮道士衝上去手腳並用架住布人,小心的從衣服裡伸出手將布人拽下,同時,李三裝神弄鬼的聲音也響起,劉碧珍害怕,更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