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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部分

“珮菡,帶著小辰去準備禮物。”

佘珮菡帶著滿臉膩味的司徒辰離去,沒了妻子與兒子在,司徒星辰重重嘆息道:“方航呀,你們來的可真是時候,伯父的公司最經有些不順,我聯絡了幾個風水師傅都感覺事有蹊蹺卻人能查出端倪。若是最近不忙,你幫伯父看看?”

“哦?我們這次來就是處理這件事的,但有件事還得提前跟您通個氣,其實上次救小辰時我們便得知有個壞蛋對您家圖謀不軌,不過這件事有些不光彩,您聽了可千萬別動怒。”

且不知道與司徒家為難的人是誰,但要想解釋我的猜測就必須提及玄大師,我覺得雖然是私生子,可一直浪蕩在外面也不是個事,司徒家家大業大。難道還少了私生子一口飯吃?何況那私生子可不簡單,龍虎山傳人呢。

得到司徒星辰絕不生氣的保證,我正準備將玄大師的事和盤托出,山女忽然輕輕替我一腳,有些憔悴的說:“明天帶我去買點藥,難受。”

她調皮的眨眨眼,我頓時驚醒過來,司徒辰給後媽下藥毒害了她的子嗣之源,這種病在中醫上被稱為絕育脈,而老中醫一般都懂些望氣命理之術,他們對絕育脈的解釋是虧陰德,可在二十一世紀這個男人都能變成女人的年代,誰也不敢保證中醫上的絕育脈是否能被西醫查出是毒藥所致。

所以當年司徒星辰要帶老婆去醫院看病時玄大師出現了,先掉包了檢查結果或者收買醫生說了通謊話。再以大師身份給佘珮菡算卦說她註定不會有子嗣,從而絕了他們繼續檢查的念頭,可我現在將玄大師的身份說出來難保會牽扯到司徒辰。

那天方盈盈從隻言片語的線索中推理出司徒老爹的風流韻事,而司徒星辰的反應極為震怒,看那模樣恨不得將江西二孃一家子生吞活剝,其實想想也正常,司徒老爹拋棄這一家轉投那一家,給誰也會有種被背叛的憤怒,而司徒星辰的親孃也因丈夫離世而一蹶不振,可以說是被那一家間接害死的。

在對玄大師心懷怨氣的情況下,任何與他有關的事就變得可疑起來,他會懷疑玄大師給佘珮菡算卦的目的,萬一再去檢查,查出是毒藥所致不能生育,他所懷疑的下毒人不是司徒辰也是玄大師了。

司徒辰下手太狠卻也怪不得他,那時候陳三水帶來的壓力太大,而據他所說最開始的佘珮菡可不是如今這副溫順模樣,如果沒那副藥絕了她爭奪家產的念頭,也許司徒辰姐弟倆已經被害死了,而那副藥來自於白婆婆,剛才吃過晚飯就回去休息,她已經融入這一家子又沒有後代,牽出她來,說不定連後半生都無人供養。臺見來才。

於是我摸著後腦勺仰天大笑:“哈哈哈,其實我在開玩笑,啥事沒有,伯父還是說公司的麻煩吧。”反正第一次見面司徒星辰就以為我智商不高,這時候發個傻也在情理之中。

司徒星辰點點頭便不再糾纏,徑直說了這段時間他所遇到的麻煩事。

差不多半年以前,司徒家的明輝集團衰敗了,有種一夜之間大樹凋零的感覺,最開始司徒星辰經營的時候只做些紡紗生意,後來涉足地皮,建築承包這一類的工程,等司徒家培養出得力的下一代時已經完成了資本積累,掛著集團的名號涉足百行百業,最賺錢的還是股票,遊戲開發還有金融信貸,雖然都不算業內頂尖可匯聚起來的錢也有不少。

但這一切從半年前就開始轉變,股票賠了血本無歸,代理的兩個遊戲被對方終止運營,到期要收的貸款也沒收回來。

做生意不可能一帆風順,但所有的合同都在同一時間段解約,這就只能說明有人在背後下黑手。

說完後司徒星辰就看著我等待結果,而陳春峰與牛哥眼觀鼻,鼻觀口的一言不發,我就知道他倆也沒什麼思路。

這種事能有什麼思路?公司死了人,有人看到髒東西,貴重物品不翼而飛之類的事在我們的專業範疇,可他生意受挫難道我們還能招鬼去對方老闆的家裡逼他續約?在這片神奇的土地上,生意做大了就容易被人盯上,再正常不過的事,誰知道是不是有個大領導對他家下手了。

於是我勸慰道:“伯父不要擔心,這幾天我們試試擺個小風水壯壯你的氣運,還有個瞎子老頭正在趕來,他對這事挺在行的,東方不亮西方亮嘛,那些生意不做也罷,反正明輝集團和表哥的合作不也挺賺錢?”

這是實話,那幾年跟在我身邊浪了一圈後表哥從茶館小老闆變成了大老闆,東北的人參獸皮,**的假天珠之類也不能算假,畢竟是旺嘉活佛開光的,還有陝西的古董販子在緒興昌的幫助下也與表哥勾結起來,他負責送貨,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