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口。厚顏無恥,心狠手辣。”
“對了,有件事一直沒顧得上問,我爺爺的師父去了哪裡?”
這句話一出,牛哥也豎起耳朵偷聽,陳春峰說:“走了。他和你爺爺的緣分已盡,生死了無牽掛,而五乘和牛從他手下逃過一命便是命不該絕,以他的身份也不好無休止的追殺下去。”
牛哥隱隱鬆了一口氣,卻倔強的說:“哎。本來我還想回終南山尋前輩求助,看來是沒有機會見到陸地神仙相搏的場面了。”
陳春峰恥笑道:“吹,有本事你回終南山搞個陸地神仙出來幫小方航擺平五乘呀。”
“那怎麼行,我與五乘乃是結義兄弟,你以為誰都像你似的長了一張狗臉,說翻就翻?”
無止境的爭吵又開始了。陳春峰罵,牛哥斜眼看他,偶爾回一兩句小春不要自卑,三哥沒有瞧不起你便將他氣的半死。
就這樣在鐵牢裡呆了許久,送兒子去醫院的副隊長忽然開門進來,激動扒住鐵欄杆說:“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兒子一命。”言辭懇切,聲淚俱下,若非我提前示警,兒子撐不到他回去就會死掉,不過經這一次兒子也斷了四根指頭,但隨我們一道來的瞎子高人已經收他為徒。到不至於以後餓肚子。
聽說陳春峰收他傻兒子為徒我很意外,仔細詢問才知道原來副隊長與局長住在一個小區,他開車慌張趕回去時局長帶著陳瞎子正準備外出用餐,見他慌慌張張便跟著去了,而陳瞎子除了看相算命也精通一些醫道,給他兒子止血後便說這孩子有顆玲瓏心,只是母親作惡太多,孩子在孃胎裡被障氣堵塞了先天七竅,此次從血光災下逃命,未來大事可期,乃是一眼看穿人心的好孩子。
天才與傻子只隔了一張紙窗戶,傻孩子本該死在這次的事故下,卻因為我這個棋盤上亂跳的跳蚤救了他一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句話從來沒錯,但閻王爺也該著急了,該收的魂沒有收到,說不得要好好清查一番。
“同志,聽你的意思那老瞎子和你們局長處的不錯?”
“跟哥倆似的,有說有笑。”
“他沒給我們求求情?”
“沒有,本來局長要看他面子放了你們,可陳師傅說你們都是從小在山裡被母猴子養大的頑劣之人,讓局長關上十天半個月的好消消戾氣。”
一股濃濃的殺氣的拘留室裡蔓延開,那兩個老傢伙都沒說話,可臉色卻寒到極點,而副隊長仍在轉述陳瞎子的話:“其實你們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我記得幾年前還有個狼孩,母狼養大的,連話都不會說,雖然你們被母猴子折磨過,可也不用自卑,老先生,尤其是你呀。”副隊長轉向陳春峰:“人也是從猴子進化而來的,雖然你被母猴子強暴過,可這不也說明你有魅力?”
我和牛哥都笑噴了,陳春峰氣的哆嗦起來,翻著白眼快要昏厥過去,而副隊長又對我說:“你倆也不要難過,猴子生的怎麼了?英雄不問出處。不過你們爺仨可真有意思,爺爺姓陳,父親姓牛,孫子姓方,專門為了掩人耳目吧?看起來也長得不像呢。”
囉嗦著快將我們氣死的話,副隊長將鎖子開啟:“出來吧,領導放話了,你幫我們辦件事就可以走了。”
“辦事?辦什麼事?”我謹慎道。
“下午你不是找人幫忙說項?那位西安的領導瞭解情況之後跟我們領導溝通了一下,倒是可以證明你們的清白,而補辦戶籍的事就有些麻煩了,你們幫著處理個案子,立了功才能邁出野人的行列,你可別小瞧一個戶籍,我偷聽陳師傅說他將你們從山裡騙出來是準備賣進動物園的,如果有了身份證就是有身份的人了,警察會保護你們不受欺凌的。”
陳春峰已經被氣的雙眼冒火,他壓著快要迸發出來的滿腔怒氣問道:“那老瞎子在哪?”
“陳師傅在醫院陪我兒子,我先帶你們瞭解一下這次的任務吧,如果不是方小兄弟用算命的辦法救了我兒子一名,我一直不會相信這件案子居然真的屬於靈異事件。”
到了現在副隊長已經拿我們當自己人了,而我原本想委婉的拒絕他的任務,可那位西安的老領導打來個電話,說這件案子的根由就在太原,這是他專門說通河北的警察叔叔用這種辦法放我回家,如果不答應就只能一拍兩散,我繼續回去蹲班房,而因為我來歷不明,那些與我親密的人也可能被警察監視。
“領導,我可以幫你們處理一些奇怪的案子,但請你先認清我的身份,我是受警察保護的老百姓而不是給你們做義工的倒黴蛋,更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威脅的人,無論我有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