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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們三個還蹲在拘留室裡,隔著鐵欄杆大眼瞪小眼。

要不是我竭力勸阻,這倆老傢伙都準備越獄了。

“陳爺爺,你倆就該學著陳瞎子給他們算個命,把自己偽裝成深山隱士想出去還不簡單?你們說招鬼上警察身放了咱們的辦法根本行不通。連鞋帶都讓人家搜走了你拿啥招鬼呀?而且事後還得被通緝,如今不是建國前了,一通緝上,你們連城市都進不去。”

陳春峰乾巴巴的說:“我會祈福祭天,招鬼驅邪。算命的本事極其低微,尤其是官差,從來算不準。”

牛哥無奈道:“我懂溫養內丹,調息腎源,陰陽調和,你見過哪個全真道士給人算命?正兒八經的道士那是皇帝客卿宰相門人。都能躋身上九流中的大人物,而算命先生,風水相師只是中九流中排名五六七的販夫走卒,但凡有點志氣的,誰會學那玩意。”

“都蹲進牢裡了怎麼還自命清高呢,真不知道說你們啥了。”

陳春峰嘲笑道:“你這麼圓滑怎麼不算命把自己弄出去?”

“算了,審我的警察印堂發黑,我說他最近必有血光之災,還沒教他如何化解呢,他們嫌晦氣就把我打了一頓。”

如今不管做什麼事都講究個賣相,陳瞎子的眼窩裡貼了兩塊木太歲看上去是真瞎子,而他有時拿出那種高深莫測的姿態來看上去也挺唬人的。很有種洩露天機太多被老天爺弄瞎了雙眼的意思,再加上是個老頭,那些警察不由自主就覺得陳瞎子有種看破世俗的深邃。

再看我,英俊瀟灑,器宇軒昂,星眉朗目,高挑挺拔,一雙眼睛滴溜溜轉起來就顯得賊眉鼠眼,任我說破天他們也不相信。共畝雜巴。

而就在我和牛哥他倆六目相對盡顯疲態之時,拘留室的門開了,衝進來兩個膀闊腰圓的警察按著我就往外走,我說有話好好說不要動粗,他們卻氣喘吁吁一副喝酒上頭紅了眼的公牛狀,直將我壓到了三樓的辦公室。

屋子裡坐了兩個警察,其中之一就是帶隊將我們抓來的,我被按著蹲在牆角,那人就瞪圓了眼說:“兩個小時前你給我們的人算命說他有血光之災?”

“對,怎麼了?”

“他被車撞了。”

“所以呢?你懷疑我找人暗算他,還是覺得我是個高人?”

他緊盯著我,恨不得看穿衣服將我的**從頭欣賞到腳,而他不說話我就明白了,他根本沒準備把我怎麼樣,只是我算出那人會出事便即刻應驗,他心裡慼慼然的不是滋味想見見我這個人而已。

“同志,如果我說舉報人是我的仇人,拿你們當槍專門害我,你會相信麼?”

“相信,但你們一丘之貉,誰也不是好東西。”

明擺著的,樂正林舉報我們販賣白色粉面可他們在車裡查不出線索,只是我們的來歷太可疑才一直扣留著不放,而齊健和山女出去時分別見過我一面,如果打電話給表哥或者司徒辰,託託關係應該能撈我們出去,可我讓他們找個地方藏起來不要與外界聯絡,畢竟還有樂正林盯著,萬一他把我的寶貝山女搶走怎麼辦。

“同志,能不能讓我打個電話?”

“給誰打?”

“一個能證明我身份的人。”話已至此,一直把我們關著也不是個事,畢竟陳瞎子去給局長算命了,我又展現出非同一般的道行,稍有些智商的人都會對我們的身份有所猜測。

警察叔叔將手機放在桌上:“就在這打,開啟擴音器。”

將手機攥著,我卻不知道該聯絡誰,將腦海中可以想起的人轉了一圈,猛然回憶起一個欠我人情的老人,便急忙打他的電話。

“你好,哪位?”

是個年輕人的聲音,估計是專管電話的秘書之類,我說:“我叫方航,想和領導說幾句話。”

“稍等。”說是稍等,我卻拿著電話等了幾分鐘,那警察叔叔皺著眉頭都起疑心了,電話裡才傳出十分沉穩厚重的嗓音:“找我什麼事。”

“領導你好,還記得我麼?”

“想了一陣,不記得也不會接你電話了。”

“是這樣的,我被警察抓了,您能不能幫忙說兩句好話。”

“不能。”

“別這樣,我給您乾兒子報仇了,而且我也沒犯法,這是一場誤會。”

電話那端的老人笑道:“每個找我的人都說是誤會,你幫小吉報仇,我已經還你人情了。”

這老人就是當年在西安認識的周吉的乾爹,他說我查出殺死周吉的兇手就幫我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