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說在盈香樓時只為了送我們投胎,並無男女之情,那我問你,初見之時我便讓你離去,你是如何回答的?”
這話我哪好意思說?想想都臉紅,當夜她只裹了一層粉色的輕紗,窈窕**若隱若現,我扒在門框上看的直吞口水,畫堂春讓我進去,我說不敢進去,只賣藝不賣身。她又讓我離去,我說捨不得,想看看,最後畫堂春念我與山女感情真摯不願打攪,我又說:要不你試試用強?其實我沒啥抵抗力。
見我不敢說話,畫堂春不住的冷笑:“我再問你,那晚在娘娘村,惡人要欺負我,你是不是心碎欲裂,拼了命也要救我脫險?”
這句能回答,我拍著胸口大喊:“沒錯,在下義薄雲天,嫉惡如仇,平素眼中揉不得沙子,自然不能讓無辜女子被惡人所害。”
“好一個義薄雲天,那後來在金光寺,我與旺嘉有婚約又是他弟子,他罰我在佛像前跪拜與你何干?你憑什麼對我又摟又抱?旺嘉說有此施為是做給外人看,方便你我以後成親,當時你拒絕了麼?我看你笑得蠻歡喜!”
畫堂春一席話說的妞妞雙目噴火,恨不得將我剁碎吃了,我繼續盯著腳尖發呆,聽到身後傳來:“沒錯,我罰自己老婆下跪礙著你了?而且你將她攔腰抱起,一隻手託著屁股一隻手放在胸前,那時的表情,嘖嘖,忒淫蕩了!”
恨恨的扭頭,門框上豎著排列三個腦袋,我大吼道:“格格巫,你們他媽的看戲呢?給老子拖回去繼續打!”
天可憐見,當時我真不是有心佔她便宜,橫抱而起可不就是那個姿勢?可我正想解釋一下,小鎖又抽著鼻子嗚咽起來:“方航,你都跟我睡過覺了,怎麼能不負責任?我沒有父母,也沒有兄弟姐妹,如果你不要我,我就不活了”
哀哀怨怨,哭哭啼啼,我全身猶如針扎一般不自在,都是被妞妞的眼神弄得,那時候我重傷剛愈睡得深沉,小鎖是變成狐狸跑進來,誰知道一覺醒來會變成**少女?這事可真冤枉我了,關鍵還沒處說理,不解釋,妞妞得把我剁了,可撇清關係,一來沒人相信,再一個將小鎖置於何地?
厚顏無恥以至於自薦枕蓆?這樣的帽子一扣,她又得尋死覓活的折騰。
平心而論,小鎖真沒冤枉我,無論是去雪坎窩還是在**,與小鎖極為親密,總是當寵物似的抱在懷裡,趁她不注意時還佔了不少便宜,現在想起來,恨不得把手剁了。
話說到這個地步,再賴下去也洗不清關係,就算我說自己是柳下惠一般的正人君子妞妞也不會相信,他媽的我自己也不信。
“畫堂春,你怎麼知道我今天結婚?”
“你的一舉一動我都知道!”
眼角不自覺的抽動,我有種被跗骨之蛆一般的厲鬼纏上的悚然感,回家休養了三天我爸問我什麼時候結婚,我說擇日不如撞日,就後天吧,於是小婚禮舉辦,短短的一天就被遠在**的畫堂春得到訊息,一定是出了內鬼。團估頁圾。
趙小碗或者彭海庭,不會再有別人了!
“那你和小鎖有什麼打算?”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問題,將心比心,如果山女要嫁給別人,我一定會約她出來好好聊聊,能破鏡重圓最好,如果不能就祝她幸福,去婚禮上鬧事算怎麼回事?我瞭解畫堂春的性格,白鶴一般的高潔孤傲,她看上的男人心裡只能有她一人,如果是搶親,絕不會帶上小鎖,連柳飄飄她們都會瞞著。
這女人賊著呢!
我悉心解釋:“雖然**和我們漢地風俗不同,但都是新中國的藍天,且不說法律不允許一夫多妻,就算女人也不會願意與別人分享丈夫的,所以說,我根本不能”
沒等我說完,畫堂春冷笑三聲,窩進沙發裡擺出舒服的姿勢,仰著頭並不看我,她說:“我沒想帶著小鎖來嫁給你,單純的搞破壞而已,你不娶我,就誰也別娶了!”
媽的,我就知道是這樣!太可怕了。
桃花女上吊自殺時曾在牆上寫了一句話:我死之後,必為厲鬼,使君妻妾,終日不安。
而五乘收走畫堂春時,她問我下輩子會不會不認她,我沒回答,五乘替我說不會,我與她的命糾纏在一起,怎樣也斷不開,於是她笑著留下最後一句話:“那就好,我認定你了,如果執念很深,下輩子也不會忘記的,方航,別再騙我,不然下輩子我會自殺的,送你一句話,我死之後,必為厲鬼,使君妻妾,終日不安。”
畫堂春是個瘋子,為愛痴狂的瘋子,一個處理不好,就是第二個桃花女。
“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可說的了。”光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