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口了。”
“山女給我講的。”
“呃你冷靜一下吧,我得幹活了。”此時我才發現司徒辰居然抓著一柄鋤頭,還穿了一雙老頭布鞋,搖搖晃晃的走進花圃,像是準備清早去地裡幹活的老農,他揮著鋤頭對我說:“我跟盈盈商量了,她暫時留在這裡,我託人幫忙找樂正林,不然她一個女孩既沒能力也不安全。”
“答應了?你準備幫她找人?”
“當然不找,緩兵之計。”
“她是猶猶豫豫還是一口就應承下來。”
“雖然我想安慰你,但不得不實話實說,我磨破了嘴皮子才說服她跟在你身邊。”團歲向劃。
“嘁,想陪著我的女人多得是。”
“可你只想要她一個,孩子怎麼嘴硬呢。”司徒辰抬頭喊道:“幹嘛去?”
“把田鸚鵡放出來。昨晚把他忘了,說不定這孫子都憋死了。”
“不用去了,昨晚馮偉派人把車開走,我讓他收拾田鸚鵡,這會估計都扔進山裡了。”司徒辰小心翼翼的從一朵花下面拔出野草,照顧親爹般的細心,他說:“父親帶著家人回老家拜祖墳,今天下午才能回來,你不是要看什麼狀態?就趁現在吧。”
“哦,好的。”眯起眼,當著司徒辰的面擺出高人形象觀摩,其實啥也看不出來,望嵐態的時間是朝陽初升,黃昏剛現,天地被照的紅彤彤時才能看出個大概,今天清早我還窩在被子裡玩頹廢呢。
“好房子。地質不錯,堅土之人剛,弱土之人柔,墟土之人大,沙土之人細,息土之人美,這裡的地吸收你家的人氣也會變化。”我蹭蹭地,泥土的黏性很大:“你父親是個堅強的人但思想細膩頗具儒家氣質。而這別墅在山腳凹地,藏經雲:凸地風吹,凹地聚氣,如果這裡有水龍的則會聚財,但附近沒有河流,能聚的貴氣。你家應該有人當官,但是官不大。”
“何以見得?”
“鼎鍋蓋,雞蛋黃,萬寶此中藏,這是說地穴的風水,但你發現沒有?如果離遠看你家的房子有點像墓碑,正好當個陰宅來用,而屋頂又是弧線元寶頂,陰宅住活人,陽氣變陰氣,陰氣化水流,硬生生給你家開了條水龍,那些貴氣被水龍轉變,官也不會變大,反倒是藉著官威助了財氣旺盛,陳三水給指點的?”
“除了他也沒別人,父親還以為是個高人,沒想到你一眼就看出來了。”
“非也。”我認真的說:“明白電燈泡原理不代表能發明出來,如果你讓我做,我只能給你找有山有水本身就是好風水的位置,做不到這樣無中生有,而且墓碑屋的傷害極大,如果你家一直沒有減丁的現象就說明陳三水還留了後手,只是我看不出來。”
“哎,好端端一個牛逼的風水師傅被你搞死了。”
“矯情,當初你不是拍手稱快?”給他一個白眼,我看花圃與圍牆中間蓋著一間不大的小屋子,便問道:“那是白婆婆的住處?我進去看看。”
“等等。”司徒辰扔下鋤頭拉住我:“白婆婆從來不讓人隨便進她的屋子,以前我還以為是老人的毛病,現在估計裡面有你說的蠱,要是對付不了你可別亂闖。”
“也是,我最怕蟲子了,當初在東北”大門開啟,方盈盈緩步走出,高挑的身材套著一身印花的無袖連衣褲,花裡胡哨的全身搭配上淺綠色的涼鞋,像一朵花團錦簇的牡丹盛開,頓時吸引了我的眼球,怎麼也挪不走。
司徒辰用肩膀供我:“盈盈的裙子髒了,這是我姐的衣服,挺合身吧。”
“嗯,合合身。”
“那個反正我也閒著,幫你們乾點活吧。”方盈盈也不看我,盈盈冉冉的走來,蹲下身子小心侍弄著滿園的花花草草,身上是黑白粉三色的印花,身邊是萬紫千紅的嬌花,托出她那張清麗絕倫的容顏,這樣美輪美奐的景色讓我心頭狂震,卻緊連著狠狠的失落。
“方航,盈盈真是聰明,居然這麼懂花草,一看就是有愛心的人。”
方盈盈笑道:“正林也喜歡花,跟他學過不少。”
嘴裡濃濃的酸味,我忍不住冷嘲熱諷:“喜歡花草的男人生不出兒子,註定絕後的貨她上輩子就是植物變得,當然知道怎麼弄這些東西。”
“你這麼說我就不樂意了,父親喜歡花草就生了龍鳳胎,你不喜歡說不定生一窩七仙女。”司徒辰的注意力還在方盈盈身上,擔心她弄壞司徒老爺子的寶貝:“盈盈,這幾株野薔薇快枯了,咱們把它們挖進花盆裡吧。”
“挖什麼挖,死了正好,粘花拈草的不是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