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二蛋喝問道:“鬼東西,趕緊把你的來歷給老子交待清楚。”
二蛋被綁的像是裹著繭的蠶寶寶,只露出腦袋和腳在外面,這貨平時被欺負慣了,也是個蔫吧的老實人,此時居然一副我是你們二大爺的模樣,揚著腦袋看星星,下巴翹的快飛上天,腳尖也一點一點的,嘴裡哼著輕浮的小曲,完全不拿我們當回事。
用句不文明的話說:這貨得逼瑟瑟的!
一副牛逼哄哄的模樣將我們所有人的蔑視了,金伯氣的煙從耳朵裡冒,指著我說:“狗娃,拿你家桃樹枝抽這個賤貨,看他招不招。”
我正要上前,被二蛋抓了肩膀那人氣沖沖的說:“我來,真他嗎是個皮癢的賤骨頭。”
這男人捂著肩膀走去要摘桃樹枝,二蛋忽然扭頭,晃著腦袋盯著他,極其得瑟的冷哼一聲,爆出一口京片子,嗓音也換成另一個人的:“抽,你丫隨便抽,孫子,有本事抽死你老子!”
所有人都愣了,讓我詫異的是他們居然呆滯的張著嘴,將目光落在肩膀帶傷的男人身上,就連三蛋爹和金伯也不例外。
男人僵在原地,金伯迷茫的喃喃自語:“凱娃,這不是你爹的聲音麼?”
原來這人叫凱娃,此時他臉色極為複雜,一陣陰晴不定,撲的跪在地上磕頭:“爹,怎麼會是你?這要是賠錢,咱家不得砸鍋賣鐵?”
“賠個蛋,我看哪個孫子敢讓咱家賠錢?”二蛋陰笑著掃視一圈:“信不信老子上你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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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 陳瞎子的偽裝
}zyyyyy這一晚我夢見李冉了,一片灰濛濛的空間中,白膩的肌膚託著紫色異常刺眼,夢裡面也不知道我是怎麼樣的。
徑直走過去了,李冉蹲在地上深埋著頭,我蹲在旁邊小聲安慰讓她別哭了,她還是沒抬頭,就這樣用發悶的嗓音說好冷。
穿的這麼少當然冷,我將她擁入懷裡,觸手冰涼卻有些黏膩,像極了鯰魚皮的感覺,滑不溜丟,這時候我才想起來李冉已經死了,急忙鬆開,可她猛地掐著我的脖子,說一個人好孤單,要我下去相伴。
我說你有河伯哥哥。她說河伯欺負她。
夢到這裡我就醒了,陽光已經穿過窗戶照在我臉上,出了一身毛汗,揭開被子涼嗖嗖的。
吃過早飯,爺爺就帶我上山,我心裡想著小鎖,隨口就把昨晚的夢說了,想問問是不是李冉半夜又作祟了,可爺爺說夢由心生。能潛進一個人夢裡的不是鬼,是神仙。
泳裝麗人我是經常想,可沒想過李冉被人欺負啊,不過轉念一沉思,河伯娶了李冉還能怎麼欺負?這麼一琢磨我就明白了,哎呀,我好變態啊!
這次上山我是信心十足,帶著太君進村的狗漢奸都沒我這樣耀武揚威,我準備先進狐狸洞,再找黃大王,要是時間允許。還得上趟山頂看看山女去,那個清麗脫俗的好似山中精靈的女孩在我腦中揮之不去。可一想到她要嫁的什麼少童,就感覺有些窩火,這都什麼年月了還有包辦婚姻的說法。少童是啥?能跟我比?我可是小老闆家的兒子!當我吹牛逼呢!
“爺爺,你經常上山都做些什麼?”
“砍柴,挖草藥。”
“山頂有戶人家,家裡有個小女孩,你知道麼?昨天我見著了,長的挺漂亮,我個人覺得”
“別瞎想了,山頂埋了死人,幾十年前有人在山頂建了別墅,夜裡失火全家都燒死了。”爺爺狐疑的看我:“你別是又見鬼了吧?”
我氣惱的踢了虎子一腳,它不明所以的扭頭:“看什麼看,怪不得你跑的那麼快,見鬼了也不說叫我一起走,虧我餵你那麼多肉!”這杏橋山真是太邪門了,以後我打死也不上來,我問爺爺:“昨天你見我不在家,怎麼不來找我呢?老牛沒說我跟你進山了?”
爺爺劈開一根攔路的樹枝笑道:“老牛又不會說話,不過它倒是很著急,我回家的時候它正撞樹呢,看樣子準備把樹撞倒好來找你,我知道你進山之後就放心了,五乘在這裡,怎麼也不會讓你有危險。”
牛哥真是夠意思,過幾天買只母牛給它,就買那種黑白的奶牛,估計牛哥也好這口。
昨天我見著狐狸精是迷路所致,現在爺爺帶路,順著一條小道很快就看到了熟悉的場景,我說指著一棵歪脖子樹說:“昨天就是在樹下的石頭上,我聽見小耗子說話的,那四個耗子真不是東西,一會咱們收拾他們去?”
“黃大王不好對付,你莫要惹它。”
我不屑道:“黃鼠狼而已,有什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