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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部分

吃了它。”

面具人應該在苦笑:“真的殺了,沒留活口。”

“吃。”

面具人無奈,只得接過泥丸乖乖的吞下腹中,他就是個傻貨,居然在五乘面前耍花槍。

“活可以,口就不要張了,若是貧道有一天碰見一群被女人蠱惑追殺而來的道士,哪怕千里之外,哪怕焸煦之身,這可陰涼的藥丸也會燃起火來。”巨住圾。

“本將謹記。”

“好,端上這個小怪物跟我走。”

五乘在我耳畔點了一下,當先負手出門,面具人抱起木桶愁眉苦臉的跟在身後。

堵住嗓子的莫名壓力漸漸散去,我又能說話只是聲音還有些沙啞,就有氣無力的說:“大哥呀,你居然騙我。”

“你不也沒說實話?”

“我不說,你也別說,我只想打聽一個事,你們鬼市究竟有什麼秘密,有沒有第四個厲害人物?”

面具人剛要回答,前面的五乘就咳嗽兩聲,他嘆口氣,將臉藏在木桶後不搭理我。

街上沒幾個人影想必是集寶大會結束,五乘挑小路走居然來到了山女幾人停留的小院,那掌櫃一見他就如老鼠見貓似的縮在櫃檯後面,五乘也不搭理,昂首挺胸的進,隔著老遠就能聽見陳瞎子和金伯的話語聲。

陳瞎子說:“不信咱就走著瞧,三日內你必定有破財之災。”

金伯冷哼:“少在那王婆賣瓜,你要真的如此厲害,當初怎麼被迅哥趕跑?”

“那叫趕跑?我是懶得與他們四個怪物計較,人總得有點同情心吧?尤其是上了年紀之後,見到可憐人這心裡疼的呦”陳瞎子大言不慚:“你瞅瞅那都是些什麼生物,一隻牛,一個泥人兒,一個鬼不鬼屍不屍的牲口,也就方雲訊還算個正常人,老頭子瞧見他們的可憐相都快掉眼淚了,我要是刁難他們還算是個人麼?”

“你就吹吧,他們四個都不在了,吹破天也沒人能證明。”

“嘿,你怎麼不相信,當年我和五乘在**,他為了拜我為師,每天都要跑上幾百裡地去挑水給我洗腳,那份孝心,哎,老頭子說不感動是假的,可這相術一脈也得看天賦呀,五乘實在是太傻了,憨到骨子裡的蠢貨,你說我能教他麼?雖然他天天給老頭子捏腳按摩,可我也”捧著茶盞吹牛逼的陳瞎子忽然沒聲,嘴巴喃喃的張合,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可你也怎樣?嗯?”五乘負手進門,如一朵烏雲遮日,大廳裡的燭光也變得暗淡三分:“我不但給你捏腳,是不是還舔了兩口?舔的您老可舒服?”

咣噹一聲,陳瞎子手中的茶盞掉地,手足俱顫,面如死灰,咿咿呀呀的指著五乘說不出話,而旁座的金伯則急忙起身,十足恭敬的將椅子讓給五乘,可他的臉色也不好看,驚呆於五乘的忽然出現卻又彷彿不願與他處在同一簷下。

五乘大馬金刀的坐下,敲著桌子說:“茶。”

陳瞎子邁著不利索的老寒腿小跑向前方的茶桌,五乘又說:“小陳,忘記我在**教你的規矩了?我說,茶。”

陳瞎子僵在原地,哆哆嗦嗦的快掉眼淚,他顫巍著屈膝,小聲喊了句:“喳。”這才倒了茶奉給五乘。

抿了一口,五乘扭著頭說:“傻孩子你哭什麼,可是方航欺負你了?”

從見到他就開始掉眼淚的畫堂春急忙點頭,邁著小碎步到五乘身邊給他揉肩,悽楚的用軟綿綿的嗓音說:“大師答應過我的,如果我們相逢,命會交織在一起,可他現在翻臉不認人,娶了妻納了妾,身邊跟著狐媚子,偏偏眼裡容不下我。”

“還有這事?”五乘抬頭瞥我一眼:“你還留著幹嘛,難不成等貧僧親自下廚給你做桌齋飯?”

面具人將我放在正廳就站在旁邊看戲,此時被五乘逐客,也只能強忍著鞠躬告辭,五乘卻不再找我麻煩,扭頭看了幾眼:“我那小侄女呢?那根野草呢?怎麼還不出來給貧僧請安?小金子坐吧,小陳你也別蹲在牆角里了,這不是**沒那麼多規矩,快坐,把臉上的東西拿下來,貧僧看著噁心。”

金伯搬了椅子遠遠躲開,貼著半個屁股坐下,陳瞎子挪著腳一點點靠近,同時做了一件讓我恨不得掐死他的動作,他將眼窩裡的兩塊腐肉取了下來,好似麵糰一般揉在一起裝進口袋,露出一對眼神清澈卻糊著眼屎的眸子。

我怒罵道:“你他嗎不是瞎子為什麼教我用心眼看世界?老子盯著篝火練了好幾天差點把自己練成瞎子。”

陳瞎子訕笑道:“玩唄,看你閒的無聊就找點樂子唄。”我一直對陳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