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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明朝一步大概相當於現代的一米二三左右,難道弩的shè程能超過清軍的弓箭?朱永興表示懷疑,但臉上並沒有流露出來,因為他並不十分確定,也不很相信後世的那些關於古代武器的資料統計。總要親眼看見,親身經歷,才最可信,才能得出正確的結論。仗著點知識,不管對錯,胡亂指摘、出主意,那可真是太淺薄了。

“跳花場時,那個緬派土司會來參加?”朱永興岔開了這個話題,猜測著問道:“跳花場是在這個寨子,還是在別的地方?”

花山節又名“踩花山”、“跳花場”、“踩場”、“踩山”等,由於苗族住地不同,服飾有差異,花山節的日期不一致,節日的名稱也不盡相同。有的在農曆正月,有的在六月,有的在八月。

屆時,四面八方的人盛裝前來,由族長宣佈跳場開始,小夥子們吹響蘆笙,姑娘們圍著花翩翩起舞,互相競技。有時還兼舉行賽馬、shè箭及續麻針比賽等活動。期間又有青年男女對歌,演奏民族樂器,鍾情者則互贈繡花手帕、腰帶等物。老年人則趁機拜訪親友,互相談心,活動一整天,甚至到深夜才結束。

夢珠知道朱永興並不熟悉猛山克族的節日和習俗,便簡單介紹了一下,接著很篤定地說道:“緬派土司好色,每次過節都在緬兵護衛下前來,藉以挑選漂亮的姑娘。”

朱永興輕輕點了點頭,如果如此,可惜這次卻是緬派土司的死亡之期,不用再盯著美女流口水,再欺辱猛山克族的好姑娘了。

第第二十一章 柔情蜜意

天空出奇地晴朗,太陽熾烈難當。夢珠拉著朱永興的手,走到河邊的小樹林裡。在這裡可以看見不遠處草叢中繁星似的野花炫耀著各自的色彩,而芳香的氣味在酷熱中溶解揮發。遠處傳來不清楚的人聲,越發讓這裡顯得靜謐。

兩人坐在一塊石頭上,可以靠著後面的樹,而保持的距離可以讓兩人輕易地拉著手卻又不那麼親密。偶爾有風吹過來,樹葉子就嘩啦啦地響一陣子,讓人身上油然輕快起來。

“自十一歲後,阿珠和很多族中姐妹便不得參加跳花場了。”夢珠略顯遺憾地苦笑了一下,歪著頭說道:“都被關在竹樓裡,阿爹還派人看著,只能聽著遠處的樂聲和喧囂,著實悶得緊。”

“阿珠能歌善舞,卻不得展示,確實很可惜。”朱永興隨口安慰了一句,腦子裡卻在想著入滇以後的事情。搜尋著記憶中的資料,他力求在歷史的縫隙中插手,從而得到對自己最有利的結果。

夢珠眨了眨眼睛,有些調皮地跳了起來,在朱永興面前歌舞起來。

“坐久愛把歌來唱,寫字愛把墨來研。把墨水研寫細字,把歌來唱放寬懷。聽妹唱歌郎也唱,聽得風吹木也彈。口快接得歌來唱,聽風莫得隨風涼”伴著婉轉柔糯的歌聲,夢珠向朱永興展示著自己迷人的舞姿。

舞姿非常好看,朱永興暫時放下心事,不斷頜首讚賞。夢珠向上的手掌心托起,垂下的另一隻手要反扣過去,還帶有把一條小腿甩起的動作。她的小腿發肓得十分迷人,身材也婀娜多姿,手腕和腳腕上的銀製環鐲,在她舞動的時候,便發出清脆的響聲,更顯得美妙異常。

“好男得了好女配千年長壽萬年久;配成鴛鴦山海固結成鸞鳳地天長。”夢珠的舞蹈結束了,拉著朱永興的手,望著朱永興笑殷殷地唱道:“聽妹唱歌郎也唱,前世所修著通行。郎不開口妹心慌,只怕莫命配得郎。”

這丫頭,明知我不在行,卻故意用對歌來調逗試探我。朱永興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有心說幾句海誓山盟,卻又覺得煞風景,太俗。

夢珠的眼神清澈柔媚,彷彿是晨曦裡的海水,讓朱永興不由得被深深地吸引。在流水聲中,在樹蔭下,在微風裡,眼神已經代替了語言,在進行著心靈的接觸。

朱永興有些惶亂起來,他不是坐懷不亂的聖人,難以抵抗那眼神中的魔力,只覺得全身每個細胞都在幸福莫名的波浪的衝激下簌簌發抖。他張開了手臂,說不上是夢珠撲過來,還是他將夢珠摟入懷裡,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懷裡的溫軀玉體讓整個世界變得光華燦爛,當然,那應該是朱永興的心靈世界,一種神秘的感情正浸入了他的血脈。相擁相偎,喁喁細語,夢珠的美麗和溫柔似乎淨化了朱永興的思想和感情,增添了他的勇氣和力量,讓他覺得奮鬥更有意義。

拼要拼個壯烈激昂,殺要殺個痛快淋漓,愛也讓它來得激情四shè、無怨無悔!人生本身就是一種賭博,愛情更是如此。誰都無法預測將來,誰都不知自己此時的選擇在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