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不知能給末將等多少時間?”李永功謹慎地問道。
“最少半年吧!”朱永興想都不想地回答道:“可夠麼?”
“若是善騎者,應該夠。”高得捷的信心並不充足,火槍兵一月可成,這騎兵有半年時間,也不好說。
“訓練方法不同,作戰戰術不同,你們到了晉王那裡就會明白的。”朱永興也不多做解釋,笑道:“王輔臣等人現在便在那裡,你們這些遼東舊人不會寂寞了。”
“西北征戰,亦需騎兵。”高得捷的思維很敏銳,立刻想到了這一點。
“正是這樣。”朱永興讚賞地看了高得捷一眼,說道:“人盡其才,孤的安排可不是興之所至,而是有些道理的。”
“殿下英明。”金良臣忙讚頌了一句。
朱永興微微一笑,目光重新注視到地圖上,停頓了半晌,幽幽說道:“遼東為英雄百戰之地,亦是能征慣戰之悍將建功立業之所,你們好生去做,為大明,為孤王徹底剿除韃虜。待到功成之日,朝廷不吝公侯之封,孤亦不吝萬金之賞。”
“為國征戰,武人本份。報效殿下,亦當盡心竭力,豈敢奢望封賞。”魏君重拱手慨然示。
“有功者賞,這豈是奢望?”朱永興哈哈一笑,說道:“你們看孤王,是那小氣的人嗎?”
“末將不是此意”魏君重自覺有些失言。忙著想掩飾。
朱永興拍了拍魏君重的手臂,笑著擺了擺手,示意眾人落座。待眾將坐好,朱永興才開口說道:“建功立業,封侯拜相,人之所望也。不足為怪。若是沒有進取之心,孤還真是有點鄙視。武人有本分,乃是為國征戰,為國守疆;然國亦要有回報,方不寒武人之心,不使後來者怯步。該得的,孤不吝嗇,不虧待功臣;不該得的,你們也莫要貪心。”
“殿下教訓得是。”魏君重拱手道:“殿下仁厚之名傳於宇內。賞罰分明亦是眾所周知。”
朱永興點了點頭,並不表示謙遜,而是笑著與眾人談起了遼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