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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部分

將。順治十二年,升任湖廣常德鎮總兵官。聞聽吳三桂反正,蕩朔軍兵臨城下,其子楊寶應亦是蕩朔軍將領之一,遂為內應,開城迎蕩朔軍而入,知府翁應兆投降。清兵逃竄。

夏國相又督率軍隊奪取了常德以北的澧州,此役沒有經過戰鬥,大兵到時,城內清軍獻城易幟,變成蕩朔軍之一部。清將提督桑峨、總兵官周邦寧率部從荊州趕至澧州城外增援,見敵人軍容甚盛。自感一旅“孤軍不能迎敵”,“不得不退回荊州”,向朝廷告急,請求“大兵星馳”赴援。

十二月十一,蕩朔軍將領吳應期與張國柱率軍攻至洞庭湖之濱的重鎮嶽州,該城參將李國棟“私行納款”,獻城投降。

殄朔軍日夜兼程,突逼湘潭城下,守城的清軍“士卒解體。孤城無援”,湘潭一鼓而下。駐防長沙的巡撫盧震聞聽明軍已佔湘潭,為保性命,擅自放棄守土之責,竟丟棄長沙於不顧,逃往嶽州去了。

長沙副將黃正卿、參將陳武衡留下守城,眼見明軍已近在咫尺,全城人心惶惶。官兵已無心守城。二人自知大勢已去,不想為清朝效力。遂派人至湘潭請降,連同部屬和城池都獻給了明軍。

十一月二十八,被切斷退路的衡陽清軍匆忙後撤,徵朔軍則趁勢反攻,負責斷後的湖南綠營稍觸即潰,都統赫葉及瑚里布不得已率滿兵回頭迎戰。軍心本已散亂。滿兵在兵力佔絕對優勢的明軍圍攻下大敗,擠竄於湘江,溺斃者無數。少量殘兵不敢向北,逃過湘江,東竄江西而去。

一個多月的時間。明軍調動了三個軍,十餘萬人馬,在湖南攻城掠地,長驅直進,連陷沅州、常德、辰州、長沙、嶽州、衡州等戰略重鎮,除衡陽戰事激烈外,所經之地,諸府州縣將吏非逃即降,幾乎重演了“三藩之亂”時的情景。

“吳三桂反叛以來,湖南綠旗官兵多附賊。”

“逆賊虛聲恫嚇,以致巡撫盧震棄地潛逃,已行拏究。湖南文武各官仍能保百姓,固守地方,允稱盡職,事平之日,從優加典。”

“賊勢猖獗,所屬州縣官員不能安民心,固疆域,致常(德)、澧(州)、長(沙)、嶽(州)相繼陷賊,全部革職查問。”

“吳三桂身膺重任,甘心從賊,橫行兇逆,塗炭生靈,理法難容,神人共憤。今削其爵,特遣寧南靖寇大將軍統領勁旅,前往撲滅,兵威所至,刻期蕩平。”

“地方官民人等,身在賊境,或心存忠義,不能自拔;或被賊驅迫,懷疑畏罪,大兵一到,玉石莫分。爰頒敕旨,通行曉諭,爾等各宜安分自保,無聽誘脅,即或誤從賊黨,但能悔罪歸誠,悉赦已往,不復究治。”

明軍的反攻凌厲難敵,滿兵敗於衡陽,綠旗清軍則是一觸即潰,甚至聞風而逃。清廷異常震恐,擋不住明軍的攻勢,便追究地方軍政大員失土的責任。又是聖旨連下,一邊虛聲恐嚇,一邊政治利誘。

同時,清廷也意識到“武昌重地,不可不予為防守”,急命都統覺羅朱滿領兵速往武昌,“保固地方”。倘敵軍眾多,不得輕戰;如敵軍不來,可於武昌以南,選“水路要地駐防”。清廷又恐調兵不及,急令在南昌的都統穆佔率軍轉赴武昌,先行抵擋敵軍攻勢。

接著,清廷進行了一系列的緊急調動,分遣各方面軍,任命各方面軍的統帥——將軍,迅速進入各自的戰區,諸如武昌、荊州、彝陵、鄖陽、襄陽、漢中、西安、京口、江寧、安慶、山東與河南等要地。這些戰略據點,憑藉長江天險,將以荊州為中心,重點佈列在長江中游與下游地區,與長江南、山東、河南個別地區互有延伸交錯,形成了一道頗為嚴密的軍事攻守防線。

此時,清廷終於意識到只動用滿洲八旗和漢軍綠旗兵,已經兵力不敷,不得不徵調蒙古各旗部隊。先調察哈爾護軍驍騎一半兵力,從蒙古四十九旗中先調距離北京稍近的科爾沁十旗、敖漢一旗、奈曼一旗、克西克騰一旗、歸化城十旗,共出兵萬人。

其中抽出六千人和旗下兵的一半,約萬餘人,由固山貝子準達率往荊州;剩下四千名蒙古兵和旗下兵的一半,約萬餘人,由多羅貝勒尚善等率往武昌。清廷限定,蒙古兵於二月一日以前至京。同時,命科爾沁部輔國公圖納黑、杜爾伯特臺吉溫布赴荊州聽用,巴林部貝子溫春、臺吉格勒爾圖赴武昌。

事實上。清廷的遙控指揮和調兵遣將已經晚了。常德、長沙“扼湖湘之險,當水陸之衝”,為明軍所佔後,“全楚之勢”都轉到了明軍方面,想要扭轉,談何容易?

而且。明軍在湖南的全勝,就象一道衝擊波,引起了連鎖反應,那些不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