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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部分

爾等咎由自取,莫怨天尤人。”

“卑職等謹記王爺之言,尊號令,忠大明,不敢有違逆。”夏國相代表眾人表態,他聽出了吳三桂的弦外之音。知道以後只能靠自己了,而且蕩朔軍的表現也影響著岳父的安危,他作為一軍的新首腦,責任重大。

“韓王的金玉良言,你們是該謹記於心。”朱永興將酒杯在桌上輕輕一頓,說道:“規矩變了,適者存,不適者汰。蕩朔軍成。可不是改名字、換旗幟那麼簡單。良莠不齊,便下決心把莠草拔了。從短期看。是有點痛,有點不忍心;但從長遠看,卻是你們的前程得以順暢的保證。一時牽就心軟,日後怕是要被牽累,造成終身憾事啊!”

“屬下明白。”夏國相向朱永興躬身施禮,肅然道:“身為一軍之長。屬下定全力支援配合軍法處、宣教司的工作,亦會從善如流,尊重參謀團的謀劃和建議。”

“你好生去做,孤看好你。”朱永興讚賞地點了點頭,說道:“來人。賜平北侯銃、劍、軍服、馬靴,以為嘉勵。”

“屬下謝殿下恩賞。”夏國相躬身受賞。

酒宴散罷,夏國相等人和安插在蕩朔軍的明軍官員便連夜啟程,趕回貴陽整頓軍隊。

“國相——”吳三桂趕來相送,黯然嘆息,“好生去做吧,告訴眾將,岷殿下有鬼神難測之能,有上天庇佑之運,為自己,為身家,也為本王,可勿生異心,勿有異動啊!”

“岳父大人,您——”夏國相見吳三桂彷彿老了十幾歲,雄心壯志全部消失無遺,不禁疑惑。

“莫要多問,聽本王的便是。”吳三桂臉帶悽愴,輕輕搖著頭,“時來天地皆同力,運去英雄不自由啊!天意、運道、氣數使然,不可逆也!去吧,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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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州港口,張煌言等文武官員從船上迎下了魯王,接進了城內的臨時住處。

在下龍休養的魯王,身體看起來恢復得很好,氣色不錯,對前來迎接的文武官員笑眯眯的說話,並沒有擺出皇家王爺的架子。

“岷殿下不在廣州,令我等迎接王駕,並致上殿下問候。”原來宣教司的陳洪範已經是禮部尚書,安排魯王一行安頓下來後,才掏出書信呈上。

“殿下軍務繁忙,為中興大明四處奔波,原不必為孤這等閒人操心。”朱以海接過書信,開啟閱看完畢,說道:“殿下系中外之望,不可輕涉險地,這親臨戰陣之事,汝等要多勸,多攔阻才是。”

“王爺教訓的是。”陳洪範有些無奈地苦笑了一下,說道:“只是殿下堅持親往,說要給吳三桂增加壓力,爭取不戰而下黔省。”

魯王朱以海皺了皺眉,信中只是問候,並說明出外處理軍事,並未說明黔省和吳三桂,而陳洪範顯然不知情,以為信中說得明白,便脫口而出。

“那吳三桂反覆無常,殿下——”朱以海欲言又止,說得深好象置疑朱永興的能力似的。

“王爺放心,吳三桂的兒子、孫子都在廣州,他只此根苗,應不會陷兒孫於險。”刑部尚書張煌言詳細解釋道:“再有我大軍已相繼到位,吳三桂若要戰,也沒有什麼勝算。且吳三桂極為忌憚殿下,殿下親征也是想以勢壓人,迫其反正。”

魯王朱以海並不十分了解具體的情況,聽這麼一說,也就沒有再繼續深問。眾官員已完成工作,紛紛告退,獨有張煌言留了下來。

“滄水——”魯王朱以海要返回故國,自然是要向朱永興通報的,朱永興很痛快地允准,這已經是相當仁厚了,而張煌言是魯王舊部,若與其單獨談話,豈不令人疑心朱以海返回故國是另有居心。

“大王勿疑。”張煌言苦笑著說道:“與大王商談實是岷殿下授意,有一件事情尚要王爺在廣州多留些時日。”

“何事?”朱以海疑惑地問道。

張煌言嘆了口氣,說道:“殿下前日來了密信,有關烈皇遺孤,事關重大,煌言亦不知如何處理?”

“什麼?”朱以海又是激動,又是驚詫,聲音都顫抖起來:“烈皇遺孤?那便是五皇子,現在只有他是下落不明。現在五皇子人在何處,岷藩為何要你來處置?”

天下士人一提起烈皇殉國,無不扼腕悲嘆,就連滿清都自稱是為崇禎報仇而來。在攻破北京為崇禎發喪後,滿清更把自己宣傳成中原士人的恩人,為他們報了君父之仇。(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十四章 知進退,入貴州

如果在朱永興掀起抗清風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