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興剛從城上走下,晉世子李嗣興便和劉震迎了上來,劉震是一臉的不情願,李嗣興倒是挺高興的樣子,“殿下。慶陽王深感兵多將少,欲邀末將助之,還請殿下應允。”
胡說八道。朱永興翻了翻眼睛,很乾脆地否決道:“不行,你就呆在吾的親衛隊裡,保護吾的安全。”
“殿下。您就讓末將上陣殺敵吧!”李嗣興急道:“臨行時,父王再三告誡,要末將勇猛作戰,為殿下討伐安南效犬馬之力,萬不可貪生怕死,丟了他的臉面。殿下關切之情。末將感念於心,但亦不敢違父王之意。”
朱永興皺了皺眉,李定國確實跟他說過類似的話,但這也許就是客氣之語,象家長送孩子上學,差不多也會跟老師說“請嚴加管教”之類的話。只是李嗣興確實很喜歡戰陣衝殺,若不答應。難保他又會趁自己沒留意而擅自行動,反倒更加危險。
“慶陽王,你多派些兵丁跟隨,保護好晉世子。”朱永興無奈地點了點頭,又瞪著李嗣興說道:“為將者,非是勇猛,非是身先士卒,便是稱職。莫忘了你的責任,莫忘了手下士兵的安危全取決於你。”
“殿下教誨,末將謹記於心。定不敢違。”李嗣興見願望達成,趕忙躬身恭謹地連聲答應。
朱永興擺了擺手,接過楊國驤遞來的馬韁繩,翻身上馬,奔向自己的住處。
“欺人太甚。竟視我鄭氏為無物。”鄭檜一想起信使所帶回來的明軍的回應便氣往上撞,連午飯也是食之無味,只覺胸中氣悶。安南形勢複雜,莫氏未滅,在高平、七溪、諒山等地有些擁護者;南方阮氏又是死敵,現雖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