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霸及將領暫且帶往昆明,只說是聽聞其勾結清廷,先交與情報局審查。陳霸所率兵丁打散編入海軍,不願意從軍的,全家遷往河湄省。船隻呢,看情況倒是可以還給鄭家。嗯,孤這樣做,可妥當?”
發諭令徵調不過是先上車後補票,給陳霸的叛逃披上件好看的外衣,也是給鄭家一個臺階。人呢,是歸朝廷調遣,在這個名義下,鄭家也無話可說。再往深裡說,別說一個忠勇侯,就是延平郡王,也應該聽從號令。
這是一種強勢、自信的表示,眾將或有人覺得欠妥,但若置疑,則有輕視朱永興之意。所以,沒有人反對。張維翰則是微笑頜首,表示讚賞和欽佩。雖然不是很嚴密。但在私下裡可以完善,他是不會在眾人面前加以指出的。
隨著西南明軍的崛起,朱永興勢必要表現出與之相稱的權威,這不是一個人的事情。關係到他所代表的朝廷。關係到他所率領的軍民。自信,是可以感染的。同時。接納忠勇侯陳霸,不僅僅是強勢和自信,也是對清廷招撫鄭家兵將的一個回擊。
就在處斬鄭芝龍等人之前,清廷釋出了《招撫鄭成功部下建功來歸詔》。“偽官將士人等,只因陷溺既深,虐焰久錮,自揣罪重,即歸正抒誠,恐難邀寬典,躊躇觀望。情所必然。朕洞鑑隱衷,深為悃惻。茲特開一面,赦其既往之辜,予以功名之徑。”並頒下獎賞標準:“凡偽官將士人等。有能將鄭成功生擒來獻或斬首來降,必定破格論功,錫封公侯;如不能擒斬鄭成功,或擒其妻子,或各率所屬偽官兵丁投誠,亦從優敘錄,不吝高爵重賞。”
這道詔書反映了清政府進剿不成,對開展招撫所寄予的厚望。為進一步加強對鄭軍的分化瓦解力度,清政府在漳州還專設處理鄭軍歸降事宜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