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負責人,而不是直接管那些工匠。抓總,懂嗎?就是負責的是總體,而不是和工匠一起裝藥裹紮炮彈。”朱永興笑了起來,指著蔡明說道:“智華,瞧你弄得,這才當了工部主事多長時間,倒象是吾把你發配到礦坑裡作苦力一般。”
蔡明不好意思地咧嘴苦笑,說道:“殿下,卑職明白了。卑職確實是輕重不分,過於率性了。”
“體察下情是沒錯,可天天如此便不對了。”朱永興語重心長地說道:“你有自己的偏好,那就多讀些這方面的書,多關注某個車間的事情,可總的工作還是要協調好。至於這個懸賞,雖有效果,但吾細細思之,也覺得頗有弊端。每個工匠都想獨得銀子,自己的感悟和進展便不想告訴別人,有時倒容易誤事啊!”
“殿下所憂甚是,百兩銀子,或是幾十兩,對於升斗小民,都恐是難以想象的財富,敝帚自珍,獨得賞金,自然也在情理之中。”蔡明附和著點了點頭。
“那就這樣,把懸賞的事項進行細化。”朱永興已經有了主意,開口說道:“比如這自發火銃,板機聯動,彈簧動力,擊砧燧片把這些需要解決的問題一個個都擺出來,解決一個問題就得一份賞金,早來早得。或者組織攻關小組,把技術出色的工匠集中起來,共同研究解決,賞金歸這個小集體平分。”
“這個辦法好。”蔡明輕輕一拍大腿,說道:“其他專案也可照此運作,定能大大加快速度。”
“你回去再斟酌細緻,定下章程。”朱永興只做些口頭指導,事情還是要放手交到屬下手中,這也是種鍛鍊,說著他拍了拍桌上的小箱子,說道:“還有這個,吾給你講一講大概的原理和規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