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元江城的一支有力部隊。
明軍在這十餘天裡也休整完畢,由於大量土兵的加入和編制,以及部分被俘的清兵和輔兵的補充,再有那嵩的全力支援。兵力數量猛增至五萬。這與以前是不同的,以前土兵是助戰,人身和家庭還依附於土司。但經過朱永興的利益交換。以及明軍大勝的影響,各家土司情願也好,不情願也罷,不得不把入伍的土兵及家屬轉為自由民。歸由朱永興派出的官員進行安置和管理。
這樣一來,土兵便成了明軍中的一分子,真正的戰士。而他們的家屬也擺脫了類似農奴的地位,在滇南的原沐家勳莊,或是安南的土地上,安家立戶,生活環境和條件一下子寬鬆起來。
那些輸兵報饋的土司。當然也得到了朱永興的回報。比如左星海和陶鬥,出的人最多,便各得到了安南兩個縣的地盤,得到了兩個安南都統使的頭銜。
而那嵩,經過此戰過後,顯然也看透了很多東西。他將元江的土兵盡皆付與明軍,為小兒子那烈爭到了一個參將的軍職,在朱永興手下聆教聽命。元江知府一職依舊由其子那燾擔任,那嵩則準備趕赴滇西永昌,要在那裡建府,行使雲南巡撫的職責。
平和的改土歸流,數十萬的治下土民,換來的是一個地方大員,一個世襲知府,一個參將,兩個誥命。到底是賠,是賺?現在誰也說不清楚。就如同猛山克族的投效,鄭家的襄助,都是把寶押在朱永興的身上,押在明軍會勝利的希望上。
投資有風險,但押對了寶,日後的飛黃騰達自然是跑不了的。那嵩就是那一種人,有些執拗和倔強,看準的事情就不含糊。這從歷史上他的舉旗抗清,便可見一斑。當然,從另一方面來講,他也是個聰明人,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