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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芭蕾演員。不光有這麼一個家庭。王天天長得又明豔可人。這麼一個幸運兒卻在二十八歲查出癌症。而且是晚期。王天天絕望了。但是還是希望自己活下去。一次次地化療。一次次地疼痛。一枝枝地杜冷丁。父母和親戚朋友在自己面前地強顏歡笑。王天天崩潰了。用玻璃片結束了自己二十九歲地生命。用一年地時間體會了生不如死。

王天天。哦不。現在地芳姐兒。環視著自己現在地家庭。七八間瓦房。寬敞地院子。幾隻雞在院子裡吃食。現在地母親張氏坐在一個大簸箕旁邊搓著玉米棒子。芳姐兒自己坐在母親旁邊手裡拿著哥哥豹子給地剝好地玉米杆子。吃著有點像甘蔗卻沒有甘蔗甜。這個家庭和前一個家庭是天壤之別。現在地家庭是個莊戶人家。也可以算是個小地主。有七八頃地。前後有十來間大瓦房。四五匹馬。若干長工。根本沒有什麼奴婢。家務活還是張氏自己處理

張氏今年三十二了。十五地時候嫁給了大自己五歲地劉強。芳姐兒地父親。張氏在二十九歲上有了芳姐兒。因中年得女甚是寵愛。前頭有兩個兒子。大兒子武哥兒和小兒子豹子。大兒子十三。小兒子十二。在莊戶人家也是能出力地時候。

芳姐兒才剛三生日。前幾天張氏帶著芳姐兒去了姥姥家。回來地路上不知道怎麼了芳姐兒哭個不停。回到家裡就痴痴呆呆。好幾天不見好。在大家都絕望地時候倒是好了。所以都以為是撞了什麼邪。

坐在母親身邊的芳姐兒慢慢的吮吸著玉米杆子,張氏笑著扭頭看著自己的閨女道“姐兒,甜嗎?”芳姐點點頭無語

現在的芳姐兒還是無法將自己融入這個家庭,真是太有距離了,還是很想自己的父母,想那個高雅端莊的母親,想那個有點笑面虎的父親,想那個不知道自己病情的奶奶,想著想著,心裡像憋著一坨棉花上不來氣,想哭有不敢哭,張氏發現了閨女的不對勁,忙放下手裡的活兒抱著芳姐兒緊張的問“怎麼了,可是這玉米杆子割到嘴了?”芳姐兒好像找到了一個哭的理由,淚水不住的流,嚎啕大哭,心裡不停的想;既然我死了,為什麼不讓我喝孟婆湯,為什麼不讓我忘記過去。

張氏不停的哄著芳姐兒,道“姐兒不哭了哦,咱以後打哥哥,誰讓他給咱這不中用的玉米杆子吃,割了咱的嘴,來讓娘看看割到那兒了?”說著正住芳姐兒的臉要看傷哪兒了,張氏的手上的繭子劃過芳姐兒的臉生疼,芳姐兒把臉扭到一邊哭著道“疼呀,別動我的臉”手開啟張氏的手,張氏看自己閨女白嫩的臉上一片紅,心疼的不行,忙道“娘不摸姐兒的臉,娘看看可是很疼”芳姐兒看著滿臉心疼的面孔,心裡一軟,趴到張氏懷裡哽咽的哭著,張氏起身抱著芳姐兒輕拍著轉來轉去哄她,可能年齡小躺在張氏著懷裡沒有一會子睡著了。

傍晚劉強從地裡回來,張氏趕緊的打來一盆水,放上毛巾給劉強抹洗,劉強擦了擦臉,問“姐兒今兒可好?”

張氏把水倒到洗茅廁的水缸裡道“哭了一會子,現下睡了,這幾日,見姐兒成天蔫蔫兒的,沒啥精神頭”

劉強搗鼓著自己的莊家把式,嘆了口氣“你沒聽老人兒們說,這病來如山倒

病去如抽絲,好生養著,咱家的白麵都給姐兒吃,雞也宰一隻,給姐兒補補”

劉氏拿了身乾淨的粗布衣裳給劉強換上,笑道“那哥兩兒可是歡喜的緊”

劉強躺倒炕上歇著,看著自己的婆娘還是風韻猶存身下一熱,一把抱住劉氏,劉氏唬了一跳,臉一紅,道“沒個正經,孩子們都回來了”話還剛沒有落地,就聽到噔噔噔噔是腳步聲,哥倆回來了。

武哥兒和豹子跑到大屋,上前請了安,跑去看妹妹

芳姐兒愣愣的看著門外夕陽,心裡生起一片淒涼的感覺,自己似乎已經被世界遺棄,淚水不停的流,心裡的慌亂淒涼貌似在痛哭中有了點緩解。

哥倆兒跑到裡屋,見妹妹揉著眼睛,高興的跑到床邊見妹妹眼睛紅紅的,忙抱起妹妹,道“妹子,別哭,哥哥呦兒著你怎麼樣?”說著忙把芳姐兒鐃到頭上,讓芳姐兒騎在自己的脖子上,芳姐兒嚇得不行,想自己一個思想二十多快三十歲的人被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哄著,有點不好意思,但真是嚇得不行,恐怕掉下來,忍不住大叫,張氏聽見閨女叫,忙出來看,見兄弟兩一個呦兒著閨女,一個扶著,芳姐兒嚇得不敢睜眼,張氏跑快兩步,抱起芳姐兒,照兩兄弟的背上狠狠的打了兩下,罵道“你妹子剛好,你們就去試煩她,仔細招出病來”看著閨女煞白的小臉,心疼的不行,低聲道“芳姐兒回來,回來穿花衣裳了哦”這是老人兒見孩子嚇著了招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