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紫霜的辦公室裡,最顯眼的地方擺放著一個白板,上面記錄著各種線索,白板最角落裡,寫的是馬少的名字——馬尊。她現在就在盯著馬尊的名字思索著什麼。
趙星興沖沖的走進來,將手裡的資料拍得“啪啪”響,說:“這個馬少很可疑。據小道訊息,當年馬少與另外一個四大狂少之一的朱少很不對付,兩個人明裡暗裡交手過幾次。後來,朱少在一處山上被人殺死,據說是馬少親自動的手,在場的還有宮依。後來這件案子硬是被壓了下來,案子也成了懸案,不了了之了。”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馬少買了個跑車送給宮依,據說是要堵宮依的口。現在看來,分明是馬少想殺人滅口,讓知道自己殺過人的知情人都死去。”趙星臉蛋通紅,看到胡言有望洗清嫌疑,他也是相當的興奮。
“都死去?難道還有人死了嗎?”衛紫霜敏銳的抓住趙星話裡的意思。
“對,這是卷宗。有朱少被殺案,還有當時在現場的,後來死於意外的叫做常唱的人的卷宗,還有一個知情人死於疾病。你說是不是太巧了,三個知情人,一個死於意外,一個死於疾病,還有一個四年後也死於意外。這不是巧合。這就是謀殺。”趙星依舊是興奮的直跳。
好不容易案情有了線索,有了突破方向,不能不讓他趕到高興,讓他為胡言感到高興。
“朱少被殺案怎麼會被壓了下來?誰壓的?”衛紫霜不解的問道。
“還能有誰。除了安虎山局長,沒有誰有這樣大的能量能讓四大狂少之一的朱少白白的死了。”趙星說。
看到衛紫霜一臉的疑『惑』,趙星解釋說:“馬少的老爸馬雲龍和安虎山是結拜兄弟,朱少的老爸是前任市長的後援財團,這件事上,前任市長吃了悶虧,雙方為了這件事暗中鬥了幾場,結果,安虎山局長勝了,硬是在去年將市長趕出重…慶市。從這以後,安虎山就在重…慶橫著走了,就連市委書記都拿他沒辦法。”
衛紫霜冷笑著說:“可惜,趕走了前任市長,又來了一身清白的王忠禹市長,這個安虎山,其實也沒討到好處。”
趙星看著衛紫霜,小心的問:“我們怎麼辦?”
“怎麼辦?調查這個馬少,看看這次的案子是不是他做的。我就不信了,安虎山雖然是我們的頂頭上司,但是在正義面前,他還能把我怎麼樣了?”
說到這裡,她忽然想起來,上次對付黑姐,結果被人綁架,差點丟了清白,最後便宜了胡言這個傢伙。想到這裡,衛紫霜臉蛋忽然紅了,上次與胡言的幾番翻雲覆雨,以至於以後每次想起這件事,自己都會面紅耳赤,下…身『潮』溼,每次都必須要用冷水才能壓下心裡的欲…望。
趙星看看衛紫霜臉上豐富的表情,也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狀況,只好乾咳一聲,說:“那個,我先去『摸』『摸』這個馬少的底。”
衛紫霜想起什麼,趕緊說:“不要明著調查,對方勢力太大,只能是暗中調查。”她可不希望再次發生上次的事情。上次是運氣好,被胡言救了,也讓他得了大便宜,這次可沒有胡言能救她了,萬事還是小心謹慎為好。
趙星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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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星的初步調查結果出來了,這一次趙星是藉著調查宮依的案子前去調查的馬少。他們的調查方式也很簡單,就是先試探。
要是馬少心裡有鬼的話,趙星為了宮依的案子上門,一定會引起馬少和他背後勢力的注意,他們一定會做些小動作。
而且,趙星在和馬少談話的時候,多多少少的透『露』了一下,宮依不是死於意外而是死於謀殺的事情。要是宮依真的是馬少做的案子的話,他一定會沉不住氣,一定會藉助安虎山進行干預。
只要安虎山進行干預,基本上就能確定,案子就是馬少和他背後的勢力做的。
但是一連幾天調查的結果卻讓衛紫霜相當的失望,因為安虎山對於這個案子一點指示都沒有,就連拍馬屁拍得很有水平的盧局,也沒有出面干預。
而從外圍得來的情況,馬少和他的得力手下們,在宮依死前死後的這段日子裡,根本沒有什麼異常舉動。而據龍騰房地產的人介紹,除了那一次在酒店裡馬少見過宮依外,兩個人根本沒有見過面。
現在再討論馬少涉案的可能,基本上已經變得很小很小,案子再次陷入了只有胡言是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