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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部分

羅勝恆的聲音稍微有了些底氣:“那好,這個事情我就交給你了。因為我不能『插』手,所以我將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你的身上,我也知道,你有為凡兒洗清嫌疑的能力。”

胡言微微笑了一下,說:“原來你這麼相信我。”

“當然相信你,要是你都破不了,那就真的沒人能破得了這個案子了。”羅勝恆說道。

胡言結束通話電話,輕鬆的表情馬上變得凝重起來。

這個案子可以說很難,因為根本找不到其他的兇手。這裡是軍事區,一般的阿貓阿狗很難混進來。盧豔娜也沒有什麼仇人,除了羅亦凡,還真的找不出有殺人動機的嫌疑人出來。

至於盧豔娜的男友,他有不在場證據,還沒有殺人的動機,兩個人關係很好,雖然有些小吵小鬧,但都在能控制的範圍內。他也沒有外遇,兩個人都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這個男人看到盧豔娜的屍體的時候,那種由內心流『露』出來的悲慟是假裝不了的。所以胡言見到他這個表情,第一時間將他從自己的懷疑名單裡劃掉了。現在的問題是,誰才是真正的兇手?在胡言知道的人群中,他尋找不到有可能成為兇手的人。

唯一的一個有可能是兇手的人就是羅亦凡。這個案子,似乎沒有其他的解釋,唯一的解釋就是羅亦凡是兇手。這也是其他警察一致認同的結果。

胡言現在需要搞清楚,羅亦凡的腳印是怎麼進入盧豔娜的房間的。還有杯子上為什麼會有羅亦凡的指紋,遺信的內容是怎麼進入羅亦凡的電腦的,羅亦凡的血跡又是怎麼沾上吊死盧豔娜的繩索上的。

需要了解這些資訊,就必須要先去與見羅亦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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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不見,羅亦凡憔悴了許多,她也知道了一些對自己很不利的訊息,這些天對她來說就是在煎熬。一種無助的煎熬。她給羅勝恆打過電話,但是羅勝恆明確表示相信警方的能力,支援警方最後的結果。幾天的煎熬,讓她從一個嬌蠻的官二代變成了一個無助的女孩。

羅勝恆也是被『逼』無奈,山城本來就不是他所在勢力所管轄的範圍內,在山城,他要是動用自己的特權的話,很容易被對方抓到把柄從而大肆攻擊。羅勝恆不可能為了自己的孫女而讓自己背後的勢力陷入被動。

他現在只能叮囑羅亦凡,要她相信胡言,堅信胡言能幫她洗清嫌疑。

胡言坐了下來,看了看羅亦凡,微微『露』出一點笑容,和氣的說:“怎麼樣,這些日子不好熬吧。”

羅亦凡坐直了身子說:“胡言,他們都相信你。我現在也只有相信你,你幫我洗清嫌疑吧,我我我只要能脫罪,我以後叫你大哥。”

對於羅亦凡來說,叫胡言一聲大哥是她能想到的最尊敬胡言的做法。

胡言『摸』『摸』鼻子,說:“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只需要老實回答就行了。”

羅亦凡點點頭。

“第一個,你真的沒有進入過盧豔娜的寢室?”

“沒有。”羅亦凡的回答很堅決。

“那你的鞋印怎麼會在盧豔娜的寢室裡發現了呢?”胡言託著下巴問道。

“我真的沒有進去過。我只是在外面看了看。”羅亦凡就差賭咒發誓了。

“你的鞋有沒有離開過你的視線?”胡言皺著眉頭問道。

羅亦凡陷入思索中,過了一會才說:“我午睡的時候,鞋子放在外面了。”

“多長時間?”胡言眼睛一亮。

“半小時吧。我的午睡時間都是半小時。”羅亦凡說道。

胡言點點頭,他拿起筆記下些什麼,然後再次問道:“你有沒有接觸過一根麻繩?”

“麻繩?什麼樣的麻繩?”羅亦凡有些不明白。

“老式的麻繩,現在很少見得到的。”胡言說道。這個麻繩現在已經很少見了,只有農村和軍隊裡還偶爾能看得到。

羅亦凡捂著頭想了想,過了一會才放下來說:“不知道,我沒有接觸過什麼麻繩,我都沒有見過那種東西。”

羅亦凡就是個嬌滴滴的**,沒見過麻繩再正常不過了。

胡言沉『吟』著,過了一會才接著問:“那你有沒有抽過血?”

“抽血?有啊,一進研究所就做了體檢,我的血『液』樣本還是在我們自己的實驗室裡進行化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