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心裡忽然一亮,他忘記了一個很重要的線索,這個線索也算是一個能幫助他們恢復記憶的線索,那就是屍體們擺放的時候擺出的啞語手勢。這幾個手勢合起來就是“我要殺光你(們)”。這個手勢透『露』出了一個資訊,那就是當年發生的事情和“啞巴”這個詞有些關係。
四六六章 兇手
這個手語其實不是真正的手語,而是一個想當然的手語。因為一般聾啞人打手語的時候,不會比劃像“我要殺光你們”這樣的語言順序,因為聾啞人比劃手語的方式與正常人有些區別,他們說話的順序更像外國人。同樣的一句話,正常人會說:“我吃飯。”而聾啞人比劃的順序則是:“吃飯我。”
而這句“我要殺光你們”在啞語裡比劃出來的順序是“你們,我要殺光。”
從這就能推斷出,這不是一個聾啞人的說話順序,而是一個正常人的說話順序。既然是正常人,卻偏偏要在屍體上擺出啞語的動作,這說明,在當年發生的特殊事件裡,“聾啞”或者“啞巴”這樣的詞是個重要的資訊。
“還有,啞巴,這些詞彙彙集在你們腦袋裡,你們會想起什麼來?”胡言說話的時候,眼睛死死的盯著觀察著兩個人的表情。
常敏『露』出沉思的樣子,而吳良的表現則有些明顯,他的眉頭猛的挑動一下,似是想起了什麼。
“你想到了什麼?”胡言問吳良。
吳良卻讓人失望的搖搖頭,說:“想到了一些事,但是好像和案子沒什麼關係。當年我們學校的門衛好像是個啞巴,只不過很早他就退休了,應該與這個案子沒什麼關係。”
常敏摳摳頭皮,忽然大聲的說:“我想起來了一件事情。陳小虎、李建、羅麗、馬星、郭毅超他們五個人和我是一個小組的。”
胡言頓時來了興趣:“什麼小組?”
“學雷鋒小組。那個時候我們放學後經常一起出去看看能做一些什麼好事,然後可以報告給班主任。不過,好像這個小組沒有成立多長時間,只有一個學期就解散了。從那以後我們放學了就各自回家。”常敏很辛苦的回憶著說道。
胡言馬上一拍桌子,說:“明白了,肯定就是你們當年這個學雷鋒小組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麼特殊的事情。你記不記得,你們這個小組還有誰?”
“沒了,就是六個。因為那個時候經常一起放學,我們經常一起出去找樂子,所以我才有點印象。”對於常敏來說,能回憶起這些東西來就已經很不簡單了。
胡言扭頭看看吳良,然後說:“那麼看來這個小組和你沒什麼關係了?”
吳良眼裡有厲芒閃過,不過馬上就消失不見了:“沒關係,我一向對於學雷鋒沒什麼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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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吳良和常敏,胡言對尤凝蝶說:“沒錯了,這個常敏就是下一個受害者。必須要派出足夠的人手去保護他。至於兇手,我心裡已經有了一個輪廓,不過需要證實。”
“怎麼證實?”尤凝蝶還是一頭霧水。她可看不出有什麼線索在裡面。
胡言翻看了一下桌上的資料,找出那個叫李輝的電話,直接撥打過去:“你好,我是胡言。我想請你回憶一下,當年你們有沒有關於‘啞巴’這個詞的資訊?”
“‘啞巴’?”李輝明顯愣了一下,然後他就開始思索起來,過了很久,李輝才說,“我記起來了,當年有個同學說話口吃,口吃的厲害的時候根本說不出一個字來,所以我們就給他起了個外號叫‘啞巴’。”
“那你能記起來是誰麼?”胡言心裡一喜,看來破案有望了。
“誰啊?我記得是個個子很小的學生,也是經常被人欺負的一個,叫什麼來著?一時想不起來。”李輝說著。
胡言淡淡的說:“是不是姓吳?”
“吳?對,對,就是吳良。你肯定不相信吧,他現在可是又高又大,還是我們當中最有錢的傢伙。當年他可是一直被我們踩在腳下的。”李輝陷入了回憶裡。
胡言結束通話電話,看著尤凝蝶說:“基本可以破案了。兇手就是吳良。”
尤凝蝶翻翻手裡的資料,馬上說:“肯定不是吳良,每一個案子中,死亡時間段他都有不在場的證據。而且是相當有說服力的證據。比如第一件案子,死亡時間是夜裡十一點到凌晨兩點,這段時間吳良在公司帶頭加班。有一起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