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案子現在變成了這樣,我怎麼能睡得著呢?”尤凝蝶打個呵欠,疲倦的說。
胡言搖搖頭,疼惜的說:“別的警察也熬夜,不過人家熬夜是在打麻將。你倒好,熬夜分析案子。真是沒見過你這麼拼命的警察。你完全顛覆了警察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顛覆?以前警察在你心目中是個什麼形象?”尤凝蝶叫道。
胡言在尤凝蝶的椅子上擠出一處地方坐下,然後說:“打打麻將,喝喝小酒,罵罵小民,追追小偷,拍拍馬屁,佔佔便宜,這就是一般警察的光輝形象。”
胡言說完,尤凝蝶就沒好氣的使勁掐了一把胡言,只是兩個人捱得太近,胡言一扭動想躲避尤凝蝶,身子一側,就變成了尤凝蝶靠在胡言胸膛上的樣子。
現在與胡言混熟了,知道胡言就是這個德行,就喜歡在女人身上膩味,所以尤凝蝶也不是太介意。
“你去睡一覺。等你醒了,我一定找出一個線索去跟進。”胡言說道。
尤凝蝶不相信的說:“你要是有線索,你就先說,說了我再去睡。”
胡言推了她一把,說:“快點去睡。第一,我現在還沒有線索,不過等你睡一覺我保證找到線索。第二,我要是先告訴你線索,你更加就不會去睡了。”
尤凝蝶站起來,伸伸懶腰,嬌嗔著說:“你真的能找到線索?”
胡言點點頭,說:“只要你睡得著,我就能找到線索。要是你睡不著,我也就找不到。”
尤凝蝶白了胡言一眼,然後伸著懶腰向著休息室而去。
下午四點左右的時候,尤凝蝶才餓醒了。這一覺睡的很踏實,不知不覺的,她已經是完全的相信胡言了。既然胡言說自己只要睡著了他就能找到線索,那麼她就可以安心的睡一覺。
走到胡言面前,尤凝蝶慵懶的理理頭髮,嬌嗔的問道:“你的線索呢?”
“洞房花燭朝慵起,說的就是你現在的樣子吧?”胡言沒懷好意的說。
尤凝蝶馬上怒了:“誰洞房花燭了,討厭。”
胡言樂呵呵的說:“想不想知道下一句是什麼?”
尤凝蝶愣了一下,馬上記起來這句話的出處,這是《紅樓夢》裡薛蟠做的酒令,下一句真正是最不堪的一句,馬上嫩臉暈紅,狠狠的踢了胡言一腳,說:“正經的,說,有什麼線索?”
胡言推開面前的資料,看了看尤凝蝶臉上的神『色』,果然,她是真的睡著了,也算是休息好了:“我查到一個有趣的事情。麥做文、王子勝、裴前三個人都是山城會所的會員。”
“這算什麼線索?”尤凝蝶有些不滿意。就算是知道了他們三個人都是山城會所的會員,能有什麼作用呢?
胡言也不急,而是依舊慢騰騰的說:“我倒是覺得有疑問。這三件案子很可能都和山城會所有關係。”
尤凝蝶白了胡言一眼,然後說:“你說吧,你想怎麼做?”
胡言站起來,伸伸懶腰,說:“我想打進這個山城會所,看看能不能尋找到突破口。”
尤凝蝶鄙夷的看看胡言,說:“誰都知道山城會所會員資格不是用錢就能買到的,沒有身份是進不去的,而且,就算是我爸出面也沒法通融,這是個成功商人會所,不對當官的開放。”
胡言咧嘴一笑,說:“這個不用你『操』心,想我四眼神相混跡江湖這麼多年,區區一個山城會所還難不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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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城會所坐落在照母山下,遠離市區,但是卻是那些有成就的人願意去的地方。
華燈初上,山城會所就已經燈火通明瞭,勞累了一天的上層人士有時間總喜歡去會所晃一晃,放鬆一下心情。懂得舒緩壓力,懂得享受生活,也才會有更好的精力投入到第二天的工作中去。
這裡還有一點讓這些上層人士感到舒心的就是會所杜絕一切領導蒞臨。這些人都是各行各業的精英,但是再強的精英也必須要在無能的官員面前低頭做人,要是惹惱了那些沒什麼能耐,心胸還相當狹隘的官員們,再強的強人也會莫名其妙被陰了,各種小鞋不斷,讓人防不勝防。
民不與官鬥,商也不與官鬥,想鬥也鬥不贏,這是真理,至少在這個國家是顛撲不破的真理。
要是會所出現了官員的話,那麼這些精英都不得不小心應付,尤其是那些官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