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邪邪的一笑,看著尤凝蝶說:“你好像和我打過一個賭的,我想看看你是不是還記得我們當時賭的是什麼?”
尤凝蝶粉臉通紅,當時以為胡言就是個鍍金的官二代,是個搶成績的衙內,一個沒有本事的廢物,所以才和胡言打賭,賭注就是胡言要是能破了石門案的話,就任由他處置。但是現在顯然是不能兌現賭注,因為這個傢伙真的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陪他上床都是輕的,憑他的猥瑣勁,很可能會提出要比上床更加讓人接受不了的事情,比如雙飛,比如禁忌遊戲等等。
“什麼啊,我我沒和你打什麼賭。”尤凝蝶開始拿出了女人特有的本事——耍賴。
胡言湊近尤凝蝶耳邊說:“你就被別抵賴了,我的要求很簡單,不會要你上床,也不會要你做一些我最愛做的事情。”
尤凝蝶這才覺得勉強可以接受了一點,她還是臉通紅的說:“什麼啊?”
胡言伸出食指指指自己的嘴唇說:“很簡單,主動吻我一下,舌吻哦。”
尤凝蝶臉蛋更加的通紅。不過,這個條件似乎可以接受,畢竟自己已經被他吻過好幾次了,舌吻也來過。就算是自己主動的舌吻,也勉強可以接受,要比胡言說她沒誠信要好一點。
“嗯必須在沒人的地方。”尤凝蝶艱難的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胡言高興了,這算是尤凝蝶承認了賭注。
“我媽媽叫你週末去吃飯。”尤凝蝶趕緊轉移話題。
胡言『摸』『摸』鼻子,自從覺得安全了以後,胡言已經有好幾天沒去尤凝蝶家裡吃飯了。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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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言再次去了一趟山城會所,原本希望能再次賭一把,要是再能贏個幾百萬的,那可就賺大了。可是山城會所的賭局居然再也沒有開了。
胡言玩了幾把老虎機,感覺很沒勁。老虎機都是設定好了賠率的機器,感覺就像是和機器對賭,贏得少輸得多,一點意思都沒有。
“最近很少看你來,聽說麥做文的案子破了?”摩托王子王子勝挨著胡言坐下來,然後『摸』出一大把的遊戲幣往老虎機裡面塞。
“破了。”胡言扭頭看看王子勝,暗自樂了,“摩托王子居然也玩老虎機?”
王子勝微笑著說:“現在賭局撤了,我們現在都在為許善的基金會募集資金。只是到這裡來,不玩上一把心裡就不舒服。玩玩老虎機,也算是過了把癮。對了,麥做文的案子究竟是怎麼回事?”
胡言一把把的塞著遊戲幣,有口無心的說:“麥做文的公司垮了,外表看起來光鮮,實際上已經瀕臨破產。這個麥做文就給自己買了保險,然後安排了一場綁架的好戲,最後聘請國外的殺手暗殺自己,給兒子留下了一筆不小的保險金。”
“多少保險金?”王子勝好奇的問道。
“兩千萬。”胡言也沒有隱瞞。這個案子馬上就會出通告,隱瞞這些資料沒有什麼意義。
王子勝詫異的說:“區區兩千萬他就把自己的命給賣了?我可是知道麥做文這個人的,很有魄力,也很有能耐,他這個人只要活著就不值兩千萬。再說了,破產了又怎麼樣,我們這些人一人幫他一把,他東山再起也不是什麼難事。”
胡言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愣愣的看王子勝問道:“我對這些東西不懂。你估算一下,麥香居現在值多少錢?”
“具體的值多少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香港恆力集團董事長霍力霍大少開價是五千萬,全盤收購麥香居。兩千萬麥做文就賣了自己的『性』命,聽起來很詭異。”王子勝一下下的拍著按鍵,老虎機上的數目急劇的在減少。
胡言依舊是呆呆的坐著,似乎是在消化回味王子勝剛才的話。
本來已經結案的石門案,讓胡言開始覺得自己想的還是太簡單。似乎,麥做文還有著更深層次的原因。麥做文的死不像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的簡單了。
“你能多和我說說麥做文的事情嗎?”胡言回過神來,開始詢問道。想知道麥做文的死因,看來還是要從麥做文身上入手,要從他平常的生活習慣上分析他究竟是為什麼要結束自己的生命。
“麥做文這個人很有才,他是白手起家的,硬是將一個小小的早點攤變成了今天的麥香居這個山城數一數二的餐飲龍頭。他平時很節儉,雖然也在會所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