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玄學。當然,不是老夫吹噓自己,這有關於中國的玄學之事,我還是知道不少的,但是,我一聽說要加入什麼組織,而且貌似還是隸屬於政府部門的,我就十分不情願。但是那一夥人可是窮追不捨,搞得我只好到處逃竄,最終也沒能擺脫他們。”
“他們要找你研究玄學?”
袁老頭兒搖了搖頭,說道:“他們是想讓我幫助他們完成這次神農架的探險,也就是尋找傳說中的最後一個真正的老人洞。”說到這裡,袁老頭兒又道:“哎哎哎,你別轉移話題啊,咱時間不能拖的太久,你得回答我的問題。”
“你問吧。”我道。
袁老頭兒眼睛滴溜溜地轉了一圈,然後說道:“你是怎麼認識那個叫梁贊的人的?”
怎麼認識梁贊的?我回想了一下在雲南老公寓裡遇見貓蠱妖婆的場景,又想到了段鬱文對我的囑託,其實我一直都知道自己與梁贊的相識十分突兀,而且我對他的瞭解遠不及他對我瞭解的多。
但是,我並不想吧所有的事情都和盤托出,我現在雖然還不算是一個老油條,但是我已經學會了凡是都留一個心眼,於是我道:“我是經過一個朋友的介紹認識的。”
“那不是我所關心的重點,”袁老頭兒似乎一眼就已經看出了我心中的顧慮,徑直說道:“你放心,我一點都沒有打探你們的情報的意思,老夫巴不得輕輕鬆鬆悠哉地過一輩子呢,你就告訴我,你認識梁贊的地方,是在山林之中還是在其他的地方?”
“山林之中?”我心裡有些疑惑,因為這個問題明顯就有問題,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先別管這個,回答老夫的問題先。”
我想了想,說道:“不算是在深山老林中,是在一個小鎮裡。”
第二十六章 弔頭古槐
第二十六章弔頭古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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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斜插進枝葉繁茂的冷杉樹,在地面上撒上一片斑駁的光,但在這密林深處,卻並不顯得微暖,相反,它卻時時刻刻透露出一種難以名狀的詭異與離奇。我們一行八個人穿梭在神農架的原始森林之中。
事已至此,我們已經不得不與張兵那一夥人合作了,想逃走,那幾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舒景成那個神槍手雖然看似心不在焉,但只要我們有什麼反常的舉動,保證不出一秒鐘以內就會有一顆冰冷的子彈打在我們腳下。
下一站該去往何處?我回憶起了當時姜道臨的話——尋找弔頭古槐。不過我們並沒有折返回原路去走,而是就著昨天晚上的方向繼續向西南方向前行。梁贊告訴我,既然姜道臨說尋找弔頭古槐而後折西行,那麼,他就一定有把握我們能夠找到那棵老槐樹。
我抬眼看了看周圍巨大高聳的冷杉樹,幾乎是清一色地排開,所以,我也知道,如果這裡有一棵巨大的古槐樹,那麼我們一定能夠在第一時間內發現它。只是,我們這一路走了將近小半天的時間,依然沒有看到什麼槐樹,不過,隨著路途的深入,周圍的樹種也漸漸從清一色的冷杉樹變成了多種樹種混雜的局面。但我個人對樹種的認識沒有那麼全面,身邊許許多多的老樹我都叫不出名字,換句話說,即便現在在我眼前有一棵槐樹,我也未必就能分辨出來。
不過,根據姜道臨的描述,事實已經很清楚了,弔頭古槐的重點在弔頭,而不是在古槐二字。也就是說,那棵槐樹,一定有其不同之處。
我們一行八個人,人雖然不少,但是一路上幾乎沒有任何的交流,除了袁老頭兒時不時地提醒大家要時刻注意周圍的情況以外,每一個人幾乎都是沉默著行走的。這種沉默就像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高鵬一直到現在都還在生我的氣,雖然在最後關頭我也衝上前去與山童搏鬥,但是,我在他的心中已經形成了一種貪生怕死的形象,並且似乎很難再有所改變了。這就是現實,有時候,在生活中,尤其是在餐桌上,我們的身邊似乎到處都是交心交底的鐵哥們兒,那其實是因為現實的生活並沒有那麼多的意外去考驗我們的友誼,考驗一個人的人品,畢竟,生死的瞬間並不是誰都有機會親身體驗的。我承認我自己怕死,但是我絕對不是一個貪生之人,但是,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我又看了看梁贊,他察覺到我的眼神也只是回頭衝我粲然一笑,似乎到了今天的這步田地,所有的事情依然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但是,不知怎麼,我眼前的梁贊卻開始漸漸變得陌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