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見見您彙報工作……”
喬巖起身道:“不必了,我見過夏區長了,他說會妥善處置。回頭你約談一下他倆,提出嚴肅批評,讓安心工作。這個人情你來送,但該處還得處,必須給外界一個交代,讓幹監室誡勉談話,做出深刻檢查。”
聽到此,張立軍對喬巖又有新的認識,處理事情老道幹練,既要保護自己人,又要堵住外人嘴,還把這麼大的人情給了他,完全不像這個年紀做出來的事,智商情商遠高於旁人。這會兒才明白為何要翻看王福龍的案子,原來在和夏釗章“交易”。
張立軍敬佩地道:“喬書記,您這麼處理,穩妥且得當,他倆肯定會懷著感激之情更加努力工作的,機關全體人員也會對您格外尊敬。他們有錯,您選擇了黨紀內的寬容,既能起到震懾作用,也樹立了威信,這招確實最優的解決辦法。”
喬巖淡淡地道:“張書記,我這人不會不近人情,同志們平時都很辛苦,該放鬆也得放鬆,但不能不長眼睛。也不看什麼時候,上任常務副區長怎麼免的,一點都不長記性。”
“我向來賞罰分明,只要是踏實肯幹、努力付出的,絕不會虧待。但要在我面前耍花招玩心思動歪腦筋,這種人絕對不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