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解決方案。”
人已經是那樣了,再滿意的解決方案又有什麼用。面對省委書記,喬巖強撐著鞠了一躬,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緊接著,京城某知名醫院趕來的專家迅速換好衣服進入手術室。凌晨兩點左右,艾琳的父親艾德森趕來了,進了門看到喬巖,上前一把揪住領口,臉上結結實實甩了一巴掌,指著怒不可遏道:“我當初怎麼和你說的,讓你保護好艾琳,就是這樣保護的嗎?”
梁永勝見狀,趕忙上前拉開,勸說道:“老艾,別激動,這事不能怪喬巖……”
艾德森轉向梁永勝憤怒地道:“那怪誰,怪你嗎?”
梁永勝不知該如何回答,強行拉著艾德森出去,留下喬巖一個人。不一會兒,徐歡悄悄地推開門進來,端著一杯熱水聲音沙啞地道:“哥,你喝點水吧,別傷了身子。”
喬巖側頭看著她,欲哭無淚道:“徐歡,你說我們是不是不應該來省城,這裡本來就不屬於我們。我就是山野裡的一根野草,為何非要到田園裡成材。如果還在金安縣,也許就沒有也許了。”
徐歡眼淚嘩嘩直流,扶著手臂道:“哥,不怨你,艾琳也不會怨你,你不能再傷心了,更不能讓艾琳看到你這副模樣,讓她……帶著美好離開吧,去山野裡,興許你們還能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