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堵得慌。要是還在官場,對方還敢如此嗎,不由得想起聶廣良昨晚的話。
回到宿舍,急躁的心漸漸冷靜下來,反思自己剛才的衝動。還是太年輕氣盛,沉不住氣。人家怎麼幹人家的事,他瞎摻和什麼。不過,周國慶關注他的一舉一動,是誰在盯著他?
“喬老師在嗎?”
聽到有人叫他,起身開啟門原來是初三年級班主任胡月。只見她四處瞅瞅,直接推開衝向火爐一邊跺著腳一邊烤著手道:“好哇,校長對你果然偏心,都給安上爐子了,快凍死我了。”
喬巖折返回去,往爐子裡添了幾根柴火,笑著道:“你以為這個爐子來得容易嗎,要不是縣委書記來調研,估計還得挨凍。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胡月是順寧市人,早些年透過考取特崗教師來到三河廟鄉,一干就是六年。雲清市和順寧市一南一北,距離五百多公里,回一趟家著實不容易。她搓著凍得發紅的耳朵唉聲嘆氣道:“沒辦法,看著天氣不好就趕緊過來了,坐火車坐到市裡,結果班車不通,打了個計程車,被人宰了四百,這班上的,那點可憐的工資都扔到路上了。趕過來了,誰知路上通知說明天因天氣原因繼續休息一天,這倒黴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