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洋的這句話，至今在耳邊縈繞。已經栽過一次跟頭，喬巖不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如果吳凱能經受得住考驗和誘惑，將來再考慮也不遲。

喬巖又道：“我這邊沒事，有徐歡呢，你回去吧，那邊正忙活著。對了，把杜洋所有的痕跡全部擦除，門鎖都換了，今晚就落實了。另外，把財務辭了，重新招一個。至於王麗芳，觀察一段時間，如果有什麼小動作，立馬開除。不過，她遲早要走，這陣子你就可以物色，合適的時候換了。”

“新人新氣象嘛，他們不一定會服你，這就看你的手腕了，好好琢磨琢磨吧，小事你自己處理，大事一定要找我商量。”

吳凱走後，喬巖慶幸當初做出的決定，若不是讓吳凱盯著，杜洋把餐廳賣了都毫不知情。雖然這份家業是“撿”來的，不想眼睜睜地看著在自己手裡敗光。

解決好餐廳的事，喬巖算是了了一樁心事。這次的代價是慘痛的，痛失了一起長大的玩伴，也看清了人性的險惡。杜洋這次能走多遠，在心裡畫上大大的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