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進來。喬巖無奈笑了笑,接了起來。
“喬巖,怎麼回事?祁海勇剛才給我打電話說想約你吃飯,你給拒絕了?”
面對正兒八經的老領導,喬巖很坦然,道:“不是拒絕,是今晚真的有事。再說了,我剛上任,就到處吃喝,傳到曹書記耳朵裡,會怎麼想。”
田文斌道:“你做得對,這段時間保持低調為好。突然從鄉鎮副書記提拔到一把手,還擔任兩個單位負責人,從來沒有過的,而且都是敏感部門,低調小心為好。他以為他和你關係不到位,讓我來約,行了,我知道了,忙你的吧。”
掛電話前,田文斌又提醒道:“位置越高,責任越大,你千萬的把握好自己,別到時候裝進去。聰明機靈一點,能推則推,實在推不開淺嘗輒止地幹,改天有時間見面聊。”
這才是忠言逆耳。田文斌或許已經看透了什麼,但沒有直白地說出來。喬巖一早看明白了,豈能心甘情願當“炮灰”。現在做得每一步,都是在為下一步做打算,誰都別想洗乾淨上岸。把蔡偉、李安明、崔浩晨和趙亮拉進來,間接地把魏季秋、李海平和付興海拉入夥,看到時候誰能清白地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