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個人拿著刀追著他砍,對面又來了輛車直接衝了過來,就在千鈞一髮之際,他猛地睜開眼睛,看著漆黑的房間,長長舒了口氣。
摸了摸額頭的汗水,看了看手機才四點半,強撐著坐起來上了個廁所,回到床上再也睡不著。
不知從何時起,喬巖害怕黑夜。不停地忙碌可衝散一切,一旦閒下來便是無盡的空虛。
隨著年齡的增長,不用父母親催,自然而然意識到家庭的重要性。他的同齡人,大部分都已結婚生子,而他至今單身,可愛情似乎越來越遙遠。
喬巖在床上折騰了半天索性起床,點燃煙來到窗前,拉開窗簾一看外面白茫茫一片,又下雪了。已經記不清這是今冬的第幾場雪,彷彿整個金安縣被冰雪封印了一般,肅殺而靜默。
喬巖也不知何時又睡著的,第二天醒來破天荒地遲到了,一覺睡到了九點。他趕緊起床洗漱,下了樓來不及吃母親預留的早飯,匆忙趕到了公司。
到了公司,樓底下圍了一堆人。看到喬巖來了,立馬圍了上來,七嘴八舌詢問改革的事。無論怎麼解釋,職工們就是不理解,無奈之下,把柳國慶拉出來,讓其叫進會議室好好陪他們聊天。方案沒出來之前,再怎麼解釋都是蒼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