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覺得還不錯,談吐儒雅,彬彬有禮。出任縣長後,還想著以他和王雅的關係會更加親密,結果大錯特錯。將他踢出縣委辦,貶到廣安鄉,還人為設定各種門檻處處打壓。
喬巖無法理解王江勇的種種行為,從來沒得罪過他啊,為什麼要如此針對。深入瞭解後,才發現此人是個十足的爛人。花天酒地,鶯歌燕舞,能力水平一般,說話粗鄙不堪,尤其南海之行發生的匪夷所思之事,人設徹底崩塌。怪不得王雅對其恨之入骨,王雅母親和其離婚,估計很早就這樣子。
喬巖想不通,為什麼這樣的人能夠得到重用,反而像丁光耀那種幹實事的人不能善始善終。在王家溝村閒置的那段時間,他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直到翻看下李宗吾的《厚黑學》,似乎找到了奧妙。
善不為官,仁不從政,正直的人看到的世界永遠是光明的,而官場就好像角鬥場,陽光照過的地方往往是振臂高呼的勝利者,卻很難窺探到人性的險惡和兇殘。善良仁義者,很難在血腥殘酷的鬥爭中存活下來,相反獸性爆發,用最原始手段直奔要害,才能從千軍萬馬中脫穎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