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能成為朋友。既然是公事,那我按我的意思來,好嗎?”
見喬巖如此固執,李衛東不好再橫加阻攔,攤了攤手道:“那好吧,我在外面等你。”
“不必了,忙你的去。”
喬巖不再理會,轉身進了房屋。而他們果真沒有走,站在院子裡心情急躁地抽著煙,不時地檢視裡面的動態。
喬巖四處瞅了瞅,將徐歡叫到裡屋,關上門嚴肅地道:“徐歡,你也看到了,咱們長話短說,你父親為什麼跳樓?”
徐歡掩面而泣,良久道:“他們逼著我爸籤協議,給出了很低的價格,我爸不從,就派人把我爸抓起來打了一頓,還讓村委會給我家施壓,要把土地收回去。他們還找了我醫院的領導,說不籤就要開除我。最可惡的是,他們衝進我家把我母親的腿打斷,我姐去鎮政府找他們說理,結果把我姐關起來。那群畜生喝多了,晚上就玷汙了她……”
徐歡說得泣不成聲,但還是咬著牙說了下去:“那天回來我姐就變得精神失常了。我爸氣不過,就去縣裡找人說理,結果沒人搭理他,所以……”
喬巖聽著咬牙切齒,問道:“你說清楚一點,他們是誰,一個一個都要點出來。還有,你姐被玷汙,你們就沒報警嗎?”
徐歡拼命搖頭,抽泣著道:“報了,派出所的人說證據不足,不給立案。我不在現場,我姐也說不清楚,但透過她描述,應該有蔡小虎。”
喬巖不由得握緊了拳頭,可又無可奈何。這種案件歸公安管轄,他又不好插手。再者,都過去這麼多天了,也不好取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