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清楚自己的職責和使命。這個案子辦完後,我希望我們還有朋友。”
最後一句話,喬巖說得很輕,但分量很重。他無法判斷或把握他倆人在這起案件中會不會迷失自我。王雅倒是很放心,但孫佳明不敢絕對保證。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走到了一起,就絕對信任。
這一晚,四人喝了不少。本以為王雅不勝酒力,誰曾想屬她喝得最多,但意識很清醒,就跟沒事人似的。倒是孫佳明,塊頭最大,最能咋呼,結果還沒喝完就吐得不成人樣。
喬巖酒量可以,但他不敢多喝。萬一出現什麼意外,擔不起責任。吳凱的酒量也是大的驚人,要不是喬巖攔著,估計再喝一瓶不成問題。
吃飽喝足,幾人都回房間休息了,喬巖則坐在二樓的客廳繼續翻看著舉報信,他必須得用最快的時間找到突破口。
不知過了多久,王雅突然出現在對面,把喬巖嚇了一跳。好奇地道:“你怎麼還沒睡?”
“喝了酒,渾身燙,睡不著。你怎麼還不睡,用不著這麼拼命吧?”
喬巖放下舉報信,點燃煙嘆了口氣道:“案子很急,而且是縣裡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我壓力很大。今天下午田主任來電話了,讓我放棄這個案子。”在王雅面前,他願意敞開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