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這副舉動,唐易像是看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他挑了挑眉頭,眼底泛著一絲愉悅,嘴角彎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對我笑道:“幹嘛躲那麼遠,我又不會吃了你。”
說完,他作勢要拉我過去,我情急之下一把揮開了他的手,對他說道:“不、不用了就、就這樣也、也可以說、說事情”
唐易臉上沒有任何惱怒的神色,他依舊保持著溫和的笑容,但眼底卻泛著冰冷的寒光,目睹這一切的我縮了縮脖子,感覺自己的命馬上就要被自己玩完了。
“過來。”他又輕聲說了句,語調極其溫柔。
我猶豫著,恐懼著,在他面不改色的笑容中,我慢吞吞的向他的方向挪去,然而依舊不敢挪得太近,現在,我和他之間的距離大概有一條手臂那麼遠。
唐易似乎很滿意我的順從,他終於不再看我,而是轉過頭去,對前方坐著的男人吩咐道:“去蘭香咖啡廳。”
蘭香咖啡廳,就是這個地方,讓我和唐易的關係有了飛躍性的改變。
說來也好笑,當時的自己與唐易坐在這裡交談時,心情無疑是自由且舒暢的,而如今看來,那種感覺早已不復存在,只留下一室的冰冷、猜疑和恐懼。
更諷刺的是,那時坐在自己對面的是即將與自己成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