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活動的人群,也不去管身後傳來的若有似無的喘息聲。
有人向我走了過來,他看了我一眼,然後在我身邊坐下。
這個人我不認識,只是他身材高大,還板著一張撲克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我沒出聲,等著他要不趕我走,要不就拉著我去搞床上活動。
呵呵,仔細一想,我還真是挺賤的。
但我想活著,儘管活得苟延殘喘,任由那些人在自己身上馳聘,我只是一個弱者,除了依附強者,我不知道我還能怎樣保護自己。
然而,在我身旁的男人卻一直沒有動靜,我這才悄悄的打量著他,發現他的臉上有一條很深很長的疤痕,從額頭一直延伸到耳際,恐怕之前的“職業”一定是拿命來玩的。
他可能注意到了我的視線,但卻沒有看著我,略微低沉的聲音順著風傳入我的耳中:“你之前是因為犯了什麼罪才進這個監獄的?”
我頓了頓,回答道:“故意殺人。”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彷彿聽到他不屑的“哧”了一聲,他終於轉過頭,朝我看了過來,臉上的刀疤也因此顯得更加猙獰。
“你不像是會殺人的傢伙。”他以肯定的語氣說道。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