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子果然不是真的太監,情不自禁地替他感到高興。
這樣一想,她便已經猜到那天在隔壁獨戰二女的少年果然就是小民子,不由大羞,想要從他懷中掙脫開來,卻被李小民一雙魔手按在胸前,輕揉酥胸,弄得她紅暈滿臉,嬌軀無力,倒在李小民懷中,再無力掙開。
李小民低聲笑著,低下頭,輕輕吻上了懷中美女的香唇,只覺唇香舌滑,美味至極,不由低頭吻個不住,將香津甜唾嚐了個夠本。
蕭淑妃被他吻得意亂情迷,不知不覺中,也吃了他不少口水,許久方才醒覺,羞得推著他的胸膛,顫聲道:“別這樣,若被青綾看到了”
李小民也是一驚,想起上次親了蕭淑妃,結果被她女兒撞見,弄得大家都不好意思。餘悸之下,慌忙放開手,退了兩步,左右張望,生怕青綾從哪裡跑出來,撞破了自己和她母親的私情。
他這一放手,蕭淑妃本已是被他吻得渾身無力,哪裡站得住,失足跌向地面,便要結結實實地摔在地上。
幸好李小民久煉仙術,身眼靈活超越常人,見她跌倒,想也不想,一個箭步躥過去,來了個海底撈月,將她攔腰抱起,這才沒有讓她摔倒。
蕭淑妃即使倒在地上,正要驚呼,忽然感覺到一股大力湧來,將自己抱起,驚呼聲也被一對溫軟嘴唇堵回了喉中。驚慌看去,卻見自己已經被李小民攔腰抱起,正橫躺在這比自己還要矮小的少年的懷裡,更是大羞,抬起羅衫袖,掩面不語。
李小民抱著這成熟性感的佳人,雖然她比自己高些,卻也不覺吃力,只顧四下張望,見青綾沒有進來,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一邊伸手順便撫摸著她的柔軟香臀,一邊將嘴湊到蕭淑妃耳邊,小聲問:“青綾姐姐哪裡去了,怎麼不見她?”
蕭淑妃羞紅滿頰,低聲道:“這孩子前幾天受了風寒,現在正在自己屋裡臥床靜養,沒有出來。”
李小民一怔,自己得了病,她也病了,難道真是心意相通,陪自己一起生病麼?
他正想去看看青綾的病情,忽然想起:既然她生著病不能下床,怎麼會進來撞破自己與蕭淑妃親熱呢?
想到這裡,李小民好氣又好笑,抱著蕭淑妃的玉體走到一旁椅子上坐下,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低頭用力吻著她的嘴唇,雙手亂摸,弄得蕭淑妃雲鬢歪斜,衣衫散亂,嬌喘息息不止。
本來李小民對她尊敬有加,是不大敢這麼亂來的,只是今天適逢其會,鬼使神差地抱住了蕭淑妃,見她不反抗,膽子自然就大了,想起她現在已經算是自己的人了,也就不再跟她客氣,先佔點便宜再說。
蕭淑妃怕青綾聽見,果然不敢反抗他的侵襲,又一向與他親近,不忍推拒,被他弄得芳心亂跳,不得不低聲央求,才哄得他鬆了手,從他膝蓋上跳下來,站在一旁梳理頭髮,免得被女兒和丫環們瞧出了破綻。
李小民坐在一旁,含笑看著美人梳妝,待得她梳理完畢,便上前一揖,恭聲道:“娘娘娘子,我想要去看看青綾姐姐,可不可以?”
蕭淑妃聽他的稱呼,又是大羞,照著菱花鏡,見自己已經打扮得沒有什麼破綻,便領著他,走進了青綾的臥室。
青綾正躺在床上,雙目看向天花板,呆呆地發怔,象在想著什麼心事,看李小民進來,蒼白的玉容之上,不由現出驚喜的表情,微微撐起身子,微笑道:“小民,你怎麼來了?”便要掙扎著下床。
李小民走到床前,按住她的香肩,惶聲道:“姐姐快躺好,千萬不要著涼了!”看到被中的玉體,不由暗自嚥了口唾沫。
青綾這才想起自己沒有穿外衣,不由俏臉一紅,乖乖地躺回去。李小民又細心地替她掖好被角,免得有冷風灌進去。
被李小民的手碰到了玉體,青綾更是一陣嬌羞,妙目盯在李小民的臉上,輕聲道:“小民,你這些天,過得好嗎?我們的事,有沒有連累到你?”
李小民微笑道:“多勞姐姐掛懷,那件事已經辦得妥妥貼貼,想要害你們的兩個太監都已經暴病死了,再也不會有人起半點疑心。我這些天沒來,是因為也生了病,才沒有出宮來看你們。”
青綾一驚,惶聲道:“你也病了?嚴重嗎?”
李小民笑道:“已經好了。怎麼姐姐也生起病來了?難道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不成?”
青綾被他說得一陣臉紅,將臉轉了過去,卻也為李小民那一句“心有靈犀一點通”而暗自驚異。
蕭淑妃也是暗自驚訝,走過來柔聲道:“小,小民,你也病了嗎?怪不得我看你臉色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