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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邊都沒有人影。邊上馬上有人叫,說我撞人了,我這才發現樹與車之間夾著一個人頭,她的頭髮搭在車蓋上。事情就是這樣的。”

“可是有目擊證人說當時你是忽然打彎,而他們並沒有看到路中間有什麼你說的女人。”交警大隊的隊長翻著案卷說。

第二部分 第六章《車禍》(3)

“真的,真的是一個女人。她穿的是旗袍,月白色的。頭髮挽得高高的。因為穿旗袍的人並不常見,所以我記得很清楚。”那個司機拍著桌子叫起來:“這是真的!”

“那個女人有些豐滿,不過很漂亮,面板很白。大概比我矮5公分左右?”我問那個司機,腦子裡閃過她的模樣,心想:一定是她。

“你怎麼知道?是,就是你說的那個樣子,在我準備打彎的時候她還衝我笑了一下,很騷的樣子。”那個司機撓了撓頭又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遠的距離,可那時候我竟然能把她看得清清楚楚。她的臉就像是放到我眼前一樣的。就像——遇到鬼一樣!”

那司機說完臉一瞬間變得慘白,唇不住地哆嗦,顫聲說:“我想起來了,我沒有看到她的腳!我竟然沒有看到她的腳!她,她,她不是人,她是飄在那裡的!”

第二部分 第七章《香消》(1)

'夜幕將噴灑而出的血染成墨色,那前一刻還活蹦亂跳的茵茵,嬌嗔撒嬌的茵茵,蠻橫無理的茵茵。就這麼被夾在那裡,那頭柔順的長髮搭在車蓋上,了無生息。'

那司機說完,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思維彷彿都跟著那個司機一同沉浸在當時的恐懼之中。他自己也是一臉呆滯,忽然,交警大隊的隊長一拍桌子,大聲喝道:“你不要想推卸你的責任。”

“沒有,我真的沒有!我真的看見了她。她沒有腳,真的沒有腳。”那司機激動起來,跟到蔚彬的身前,抓住蔚彬問:“你相信我嗎?相信嗎?”蔚彬沒有說話,只是低頭沉思。他又鬆開蔚彬跑到小賈的母親跟前準備問她時,被小賈的父親推開。他轉身跑到我跟前,雙手鉗住我的手臂,手臂傳來要被折斷一樣的疼痛。見我皺起眉頭,他說:“你也不相信是嗎?你也不相信是嗎?”

我點頭,繼而又搖頭,忍痛說:“我相信你。真的!”

聞言,他鬆開我,蹬在地上大哭起來,邊哭邊說:“我也情願只是我的失誤撞死她的。我願意賠錢,可是,為什麼要讓我想起那個女人的腿。讓我想起來,卻沒有人願意信我。嗚嗚她真的不是人!真的,我沒有說謊。”

“瘋了,瘋了,小王,小王!寫份報告,建議他做一下精神方面的鑑定。”應聲進來的那個小青年點了點頭,然後想要把那個司機架走。

那個司機一把推開小王,紅著一雙眼睛大喊:“你他媽的給老子滾開,老子沒瘋。”

“去叫人。”隊長輕聲示意小王。

我看著那司機漲紅的臉,知道他是被人冤了,他說的都是真的,但是站在科學的角度,這根本就無法解釋清楚。我說:“他說的都是真的,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人。”

“姐,你瘋了?”蔚彬抓住我的手,雙眼盯住我,想從我眼裡看出些端倪。

“蔚彬,我沒有瘋,就是那件旗袍,你拿錯的那件旗袍!”我甩開他的手想要繼續說下去:“那是一件不吉的衣裳”

“啪”我臉上一辣,抬頭,看到小賈的母親站在我身前,她食指點在我的鼻子上,惡狠狠地說:“我女兒都死了,你們還要在這裡信口雌黃。說不定你跟司機早就串通好了,這不是一場單純的車禍,你們是蓄意謀殺!”

我捂著臉:“動機?你要找出動機再說這話。”

“對不起,安小姐。我太太激動了一點。還有,我想現在沒有你們什麼事了。至於這件事怎麼處理,也與你們無關。畢竟法律上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小賈的父親說,他並不知道我與蔚彬不同姓。這位父親異常的冷靜。他微潮的眼裡還泛著點點淚光,只是淚始終沒再流下來。

“嗯,我知道。”

跟蔚彬回到樺溪文菀,我在他的手提箱裡找到那件旗袍,色澤明鮮依舊,領口的珍珠泛著暈黃,已不如最初的純,隱隱有點黑氣?

“蔚彬,就是這件。”我把旗袍遞到蔚彬跟前。

“姐,難道是真的嗎?”蔚彬問我,神情雖已不如初時的茫然,但還是充滿懷疑。

“你跟小賈見到過一些怪異的事對嗎?”

“嗯來這裡的第二天就開始不對勁。”蔚彬半迷著眼,似在囈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