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米雪兒聽說包思國要去看狙擊手考核,也吵著要跟著去看。
難得有女士們在邊上參觀,新訓的狙擊手們都像吃了春藥似的,表現得非常出色。這一期地狙擊手全部透過射擊考核。
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商量的,反正當包玉麟站在佇列前宣佈完成績以後,十幾個新訓隊員一擁而上,把包玉麟和和克蘭西少尉一下給抓了起來。
本來考試合格以後熱鬧一下,讓緊張訓練了那麼長時間的隊員們發洩一下是正常的。這也是第29行動局的傳統,包玉麟和克蘭西少尉也都沒有這麼抵抗。**按照慣例,一般是把教官高高的抬起來,然後大家一起鬆手,狠狠摔一下就算了。大家都是過來的,對這個包玉麟和克蘭西少尉都有這個思想準備了。站在一邊看著地包玉鳳和兩個小傢伙同時感受到了大家的心情和歡呼聲,都在一邊笑著看著。
可是這一次不一樣了。當包玉麟和克蘭西少尉被舉起來以後。兩個人都閉著眼睛等著挨摔的,誰知道半天沒有動靜。包玉麟覺得奇怪,回頭一看,一個狙擊手正從戰壕裡扛著兩個龐大的十字架出來了。頓時,他有一種非常不妙的感覺,掙扎著大聲地叫喚。可惜隨即響起來的《馬賽曲》一下蓋過了他和克蘭西少尉叫喊的聲音。
已經獲得了畢業的狙擊手們不緊不慢的仔細的將包玉麟和克蘭西少尉綁在了十字架上,然後邁著正步,唱著《馬賽曲》將兩個十字架抬了起來,緩步走向靶場。
靶場一百米靶位處,兩名士兵先跑了過去,用力掀開了一個被篷布蓋著的,早就挖好地坑。十字架被抬過去以後,士兵們一邊哼著熄燈號一邊將兩個綁著他們教官地十字架種了下去。
包玉鳳這個時候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可是包思國是在教會孤兒院長大的,當然清楚十字架意味著什麼。他頓時緊張起來,拼命對著包玉鳳叫喊了起來。
“姑姑!姑姑!他們要槍斃爸爸!”
包玉鳳一聽包思國地話,再看這個架勢,頓時緊張了起來,想都不想,就往靶場裡跑。
馬丁上尉不知道什麼時候披上了一件黑色的修士袍鑽了出來,他貼著包玉麟的耳朵小聲說:“包玉麟中尉,我很同情你即將遇到的,為了保證我不會遭遇相同的事,我只能配合一下這幫熱情的隊員們,願上帝保佑你!”
“可是。。。。。。”包玉麟剛想說什麼,馬丁上尉打斷了他。
馬丁上尉用牧師的口吻,如同職責罪人一般大聲呵斥著:“包玉麟中尉!難道你是一個懦弱的人,或者你是一個不合格的狙擊手教官,擔心你培訓出來的戰場殺手不能夠準確的命中目標麼?拿到你希望你怯懦的樣子被我們現場地兩位女士看到麼?難道你不希望你的兒子看見他父親是一個勇敢的人麼?難道你不希望你訓練的隊員們認為你是一個合格的教官麼?”
“這。。。。。。”包玉麟和克蘭西少尉對視了一眼,有看了看跌跌撞撞跑過來的姐姐和兩個孩子,眼睛一閉。心一橫,大聲回答到:“牧師,我堅信我跟克蘭西少尉培訓出來的是合適的狙擊手,我和克蘭西少尉也是合格的狙擊手教官。同樣,我們是優秀地男人,我也是一個勇敢的父親,我相信將來克蘭西少尉也會是。所以”說到這,包玉麟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克蘭西少尉。接著用只有馬丁上尉和克蘭西少尉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到:“我也一定還會跟克蘭西少尉設計一個合適你的畢業典禮,到時候。。。。。。”
沒等包玉麟說完,克蘭西少尉搶著喊道:“包玉麟中尉,你放心,我們家一直都是教徒。我會很高興的暫時充當一下牧師地角色的!”
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兩個人嘻嘻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那笑聲怎麼聽著都讓馬丁上尉感覺到森得慌。他開始後悔了,自己充什麼大瓣蒜,還不知道過兩天等著自己的會是什麼呢。*
“姐姐,思國,別怕,這是畢業的傳統專案了,這些學員平時訓練的很幸苦。今天畢業了,總得讓他們發洩一下。”包玉麟這話是用中文說地,除了包玉鳳和包思國,誰也聽不懂。不過顯然,包玉鳳和包思國聽了這話以後,放下心來,看著克蘭西少尉焦急的樣子。包玉麟突然壞壞的一笑,大聲問綁在一邊的克蘭西少尉:“狙擊手教官克蘭西少尉,你想知道我剛才跟我姐姐和我兒子說的是什麼麼?”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克蘭西少尉當然也不例外:“報告中尉,我想知道!”
“我告訴我姐姐和兒子。這是我們第29訓練局的慣例,每一個教官必須要能經受住他培訓出來學員地考驗,用以檢驗他的教學水平!”包玉麟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