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換一套衣服,穿你的軍裝去,我估計事情就好辦多了。”
吃完中午飯,王宏和將劉峰扛進宿舍以後,帶說包玉麟回到總醫院。一路上,王宏頗為感慨的對包玉麟說:“說真的。跟劉峰搭檔這麼多年了,我還一直不知道這傢伙心裡有那麼多的花花腸子。說真的他可真是個好政委,這一次跟你們演習,對他打擊太大了。”說著。王宏不自在的笑了笑:“對我打擊也不小。我總結了一下,很多時候,我們的戰法已經成了定式,大家都習慣了。所以才會這麼被動。”
“其實我也在咱們部隊呆過,我知道一些東西。地確,咱們憑著以前的經驗是打了不少勝仗,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游擊戰法成了全世界都通用的辦法,要是沒有一點變化。早晚得吃虧。我在法國擔任特種作戰教官。逐漸明白了一個道理。部隊跟民兵不同的就是,部隊是一個無論從火力、後勤補給、訓練水品和兵種配置上都無法讓民兵相提並論的。掌握了民兵的游擊戰法。結合自己的優勢,這應該就是特種作戰的目的。”包玉麟一是看在王宏夠朋友的份上,再說他也希望偵察大隊能夠成長起來。
這一路,誰都沒有再說話,不過包玉麟覺得,王宏也許是在想著些事情。
西北省外事辦地蘭主任剛上班,就聽門崗說大門外有一個法國軍官找他。
蘭主任一聽就知道,這肯定是包玉麟找來了。就不知道他有什麼事?
“是包玉麟中尉麼?帶他進來吧。”蘭主任沒太多思考說到。他的意思,先看看包玉麟有什麼事再說。邊說著話,蘭主任一邊撩開了窗簾,這一看,可把蘭主任嚇了一跳。
包玉麟穿著彆扭的全套法軍禮服,身上掛滿了勳章站在大門外。一大幫看稀奇的市民正圍著牽著孩子地包玉麟看著。
蘭主任心裡這個彆扭。要是包玉麟穿得正常一點,他在辦公室裡接待一下,看看他來有什麼事也就算了,可是這麼一來,這次見面就變得非常正式了,自己不得不小心。
“等一下,就說我馬上下去迎接他。”蘭主任掛上了電話,急忙整理了一下衣服,交代辦公室的人準備好茶水,然後走下了辦公樓。
顯然,面對穿著全套禮服的包玉麟,在辦公室裡會客就顯得不禮貌了,蘭主任和包玉麟、包思國在省外事辦的會議室裡坐下以後,又緊急聯絡了西北省軍區司令員(省常委)和武警西北省總隊。既然包玉麟是以法國軍人的身份正式出現的,這兩位就該到場。當然,叫上省武警總隊是因為法國軍方剛跟武警廣蘭支隊進行過交流。
忙碌了好一會。該來地人都來了,會談可以正式開始了。
“很抱歉各位,今天貿然到訪。驚擾大家了。”包玉麟首先表示歉意。這是一般外交常識,他帶隊在中東地區活動了幾年,對這些外交禮節還是知道的。
“包玉麟中尉客氣了,不知道今天過來是為什麼?”西北省軍區司令員發話了,他是這裡最高領導。
“我這次來,是為了我個人地一些小事。我目前地身份非常尷尬,所以只能這樣。請大家諒解。”包玉麟說的是心理話,他不想讓別人認為他是一個流氓。
包玉麟地這話一說。大家都鬆了一口氣,不為別的,最起碼,包玉麟還是知道大體的。其實他的這些話很容易讓人理解。換位思考,大家都清楚他現在的身份很尷尬。
“小包,有什麼你就說吧。你的情況未明也知道,大家都是朋友,只要不違反原則,能幫得上地,我們都會幫一把的。司令員、蘭主任。你們說是吧?”既然是私事,省武警總隊就最說得上話了。畢竟他們跟包玉麟在名義上是朋友。
“謝謝司令員,謝謝總隊長,謝謝蘭主任。”包玉麟一個都不敢漏,他清楚今天自己是張揚了一些。可是這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
“其實今天有兩件事,一個就是我兒子包思國入學的問題。”包玉麟摸了一下一邊坐著的包思國的腦袋:“中英香港問題聯合公報已經簽下來了。他是香港籍的,但是考慮到照顧他的問題,我現在只能讓他跟著我姐姐,因為過一段時間我還得去一趟法國,辦理退役的事情。可是眼看就要開學了,我希望能讓他在大陸上學,今天我聯絡的軍區小學,但是我擔心有困難。所以只好請各位幫忙了。”包玉麟很誠懇地說。“這個事情問題不大,香港再過幾年就是我們管理了,孩子回來上學的事我們應該支援。蘭主任,這個事情你跟教育局說一下,讓他們儘快解決!”省軍區司令員畢竟是常委,說話還是管用的。
“司令員,這個事情等一下我就跟是教育局協商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