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開車,技術實在不怎麼樣,聽了這個信。連車都不敢開了。在說她手上也沒帶什麼錢,只能趕快給王宏打了一個電話,讓王宏去家裡悄悄的接上包玉麟。自己則請單位的司機幫忙,把自己送到醫院去。
其實這本沒什麼大不了地事,起因很簡單,被打的那個孩子是省教育廳一個處長的孫子,應該是從大人嘴裡得知了包思國的身份,於是在學校裡欺負這個“小越南鬼子”。
包思國一直都是在教會孤兒院長大的。嚴格的管理已經快把他的稜角給磨平的。誰知道忍讓成了讓人得寸進尺地代名詞。那些個孩子越來越過份了。
終於。包思國忍不住了,這天中午快放學的時候。當那個孩子再一次推推嚷嚷的欺負包思國的時候,包思國突然暴跳起來,想都沒想,撿起了一塊磚頭直接就給那個孩子開了瓢。畢竟還是孩子。出了這樣的事,包思國也嚇壞了,看著頭破血流的同學,他也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要是換在一般的學校,換成一般的孩子,這樣地事情處理起來就簡單了。學校墊付費用,送醫院縫合,等事情過去了,通知肇事學生地家長給錢,然後全校批評。正常情況,學校會分析事情的原因和經過,然後儘量事情擴大化。
可是這一次地情況不同了。被打的是省教育廳一個處長的孫子,正好管著教育系統,,這下,被打孩子家裡的大人不依不饒了起來,二話不說,除了醫藥費、營養費以外,還要見包思國的家長、用被打孩子話來說: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她要看一看這孩子的家長是幹什麼的。
包玉麟跟王宏趕到省第一人民醫院的時候,那位當處長的爺爺也來了。畢竟是有身份的人,他到沒說什麼話。只是孩子的奶奶一直都不依不饒的,包玉鳳正被教訓得滿臉通紅,加上身上還沒有帶夠錢,急得包玉鳳差一點把車押給醫院。
“對不起先生,我是包思國的父親,有什麼您跟我說把。”包玉麟一到醫院,看到姐姐正被人教訓,連忙上去解圍。
先生?包玉麟的這個說法讓被打學生的爺爺感到有些意外,特別在教育系統。他們經常聽到叫老師的,但是稱呼先生地很少。看看包玉麟不太一樣的打扮(畢竟都是法國買的衣服),加上包玉鳳的私家車。處長的態度謹慎了起來。
“你好,其實這也是孩子們的事,我們這些當爺爺、都是擔心孩子出什麼問題。你在什麼單位上班呢?”機關幹部,說話的說平就是不一樣。有一點他清楚,能到軍區小學上班地,如果不是軍人。**那麼一定是哪個單位的政府工作人員。包玉麟沒穿軍裝,基本上可以肯定是在機關上班的。關鍵是包玉麟太年輕了,這麼年輕,就等到機關上班,要是沒有點路子是不行的。先問一下,免得出問題。
一聽這話,一邊的老太太不讓了。張牙舞爪的就上來。指著包玉麟的鼻子:“你是怎麼管教孩子地,看把我孫子打得!要是我孫子有什麼問題是不是你負責?你負責得起麼?”
包玉麟漲紅了臉,的確這事說不清楚,可是這麼個說法也太氣人了。
包玉麟剛想回話,被打孩子的爺爺開口了:“吵什麼吵?這可是醫院!”說著,對包玉麟說:“別太介意,孩子的奶奶也是急的。對了,你在那個單位上班啊?”好歹是處長,他可不想搞得太難看。
“先生。我是回國休假的,剛從法國回來,現在沒上班。要不您看一下。除了孩子的醫藥費以外,我們需要給孩子一些什麼補償?”包玉麟現在只想著怎麼趕快解決問題。
“法國?您是駐外官員?”處長對什麼補償不補償的沒興趣了,緊跟著問。
“不是。”包玉麟的臉紅起來了,他真不願意說自己國籍地事:“我在法國工作。我這個孩子從小沒在我身邊,我們管教得少了,還請您原諒。”他現在只希望趕快解決這個問題。
這天醫院的事解決的很順利,包玉麟交了孩子地醫藥費以後,處長表示這是就這麼算了。
包括包玉鳳在內。誰都以為這件事情已經結束了。誰知道,沒幾天時間,省招辦的領導非讓包玉鳳陪著出去應酬。結果在餐桌上,包玉鳳意外的見到了省教育廳的那位處長。不過是一個很普通的飯局,但是包玉鳳知道,這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果然,第二天晚上,教育廳的那位處長帶著被打孩子爸爸找上了門來。原來。不過一天的功夫。本人就已經打聽清楚了包玉鳳、包玉麟的事情。
處長地孩子。也就是被包思國打傷腦袋孩子的爸爸是廣蘭市建委的一個幹部。不知道怎麼想的,想到國外去學建築設計。知道包